如果把女人比喻做水,那么男人,将是能令水肺沸腾起来的火。
孟琰这一晚折腾到了半夜,指针指向十二点才心满意足的退去,动情的他该有多疯狂不用提,沈珎已经累得像是没了骨头,眼角徘徊着一汪泪渍,泫然欲泣的望着他,眼神也透着几分幽怨。
“你抱我去洗澡吧,我没力气了。”沈珎不自觉撒起了娇。
男人宠溺的将她抱起来,不过,没忘记打趣两句:“明明出力的是我,最后你累的起不来,媳妇儿,你这体力得多练练了。”
“讨厌。”沈珎将脸埋进他胸口,被他抱紧浴室,密闭的空间里,他身上散发出独有的荷尔蒙气息,将她密密实实的包裹着。
孟琰轻轻的将她放进浴缸,顺带还给她做了按摩,周到的服务堪称绝顶好丈夫。
直到沈珎昏昏欲睡,他把她擦干抱回房间,床上衣服后,两口子相拥而眠,一夜好梦。
。
哐啷!
瓷器的碎裂声回荡在卧室,司羽凌被足足关了五天,从一开始的压抑慢慢变得暴躁,打翻佣人给她端来的饭菜,和父母闹起了绝食。
楼下的夫妻二人听见楼上的吵闹声,脸色双双绷紧。
正巧这时,白子衍陪同他的父母一起来给司羽凌下聘礼,顺便商量订婚日期。
司家夫妻赶忙笑脸相迎,并吩咐佣人把司羽凌看好,不准她下楼吵闹,搅黄了这桩婚事。
“羽凌在房间里?”白子衍出声问道,并且有想上楼的打算。
司家父母想着有他上楼去说说女儿也好,于是给他让了路。
司羽凌正埋在被子里哭,听见有人敲门,烦躁的大吼一声:“滚,别来吵我!”
敲门声戛然而止,不多时,门锁被人从外面转动。
司羽凌抬头看见进来的是白子衍,赶忙擦掉脸上的泪水,又装起弱小无辜来。
“抱歉,我心情有点不好,刚刚才吼了你。”
白子衍两手插兜来到她面前,脸上流露出关心的神情:“跟我结婚,真的让你很委屈吗?”
“子衍,我不是委屈,而是真的只把你当哥哥,你去跟我爸妈说说好不好?让他们把证件还给我,让我去F国发展。”
“可是我爸妈现在已经在楼下,今天过来,就是商量我们俩的婚事。”白子衍眉角轻皱,像是遇到了什么难题。“你想去F国,是为了逃避我吗?”
“不是的,子衍,不如我们一起去F国,我们还可以像从前那样,我觉得我需要一点时间考虑,想清楚这个婚到底要不要结。”司羽凌几天没有好好吃饭,瘦的一大圈,握着他手腕的指头尽是骨头。
白子衍眉头皱的更紧,叹了口气。
“先前因为我出国的事,爸妈一直在生气,我已经答应他们会留在国内,而且不日就要接手白氏,怕是不能走。”
司羽凌一下松开了手,眼底流露失望。
“我知道了,其实你也没有像你说的那么在乎我,和我结婚,也是为了得到白氏的股份吧。”
是啊,他爱了沈珎六年。
怎么可能在一朝死心后就反过来爱上自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