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珎有片刻的诧异,“躲猫猫?”
“对呀,我不想跟爸爸和爷爷玩躲猫猫,他们找不到我会很伤心的。”沈桉桉字音清晰的说。
沈珎心里的诧异越多,把她抱起来,走到沙发前坐下。
“是谁跟你说我们在玩躲猫猫?”
“就是爸爸呀,爸爸说我们在跟他玩躲猫猫的游戏,他可是很辛苦才找到了我们!”
沈珎脑子里有一道白光闪过,一股难以言说的情绪袭上了心头。
随即,她又问道:“爷爷这两天都带你去了哪里?玩了什么好玩的?”
沈桉桉没想那么多,出于对母亲的依赖,她问什么,都乖乖回答:“爷爷昨天带我见了好几个爷爷,今天还去了游乐场哦。”
“那爷爷是怎么和大家介绍你的?”
沈桉桉小脑瓜只想了一会儿,就记了起来,得意的说道:“爷爷说我是他的宝贝孙女儿呀!”
“……”
。
晚八点。
来自大洋彼岸加州的飞机穿过夜空,平稳的降落在地平线上。
身着休闲白衣的男子拎着行李箱出现,踩在家乡的故土上时,某些沉睡在过往里的人与事,如同排山倒海一般汹涌而来。
四年了。
此番回来,连熟悉的场景都变了,人,还是当初的人吗?
“子衍,那我们就先走了,你自个儿慢着点儿。”同行者拍了拍男子的肩膀。
白子衍轻轻颔首,看见路边停靠的车子,他踌躇片刻,最终拖着行李走了上去。
“少爷,您终于回来了,老爷正在车里等您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白子衍将行礼交给司机,打开车门,看见衣着朴素的白发老人,似乎又苍老了很多,不期然的红了眼圈。
满怀愧疚的叫了一声:“爷爷。”
“知道回家就好,爷爷不怪你你,上来我们走吧。”
。
沁园。
孟华达刚进家门,就迎上客厅里两双怒瞪着他的眼睛。
“小艺!”孟老太太拄着手杖,老神在在的命令道:“去把搓衣板拿来给他先跪上!”
“妈,您这是……又在闹什么?”孟华达一脸懵,瞧见刘艺真给他拿来搓衣板,眼皮子跳了两下。
沙发上的孟老太太扬手一指:“哼!你还好意思问?现在就给我跪下,我要问你,今天有没有和小艺撒谎,一整天都去哪里鬼混了?要是不说明白了,就别给我起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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