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天如此笃定,让所有人都疑惑的看向他。
周天淡然自若的说道:
“古老,既然我遇见这事,就交给我吧,奇门的事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。”
“那就辛苦你了,让我跟严毕胜再说两句。”
把手机再交给严毕胜,然后就走进道观客房,与头发花白的老道人四目相对。
老道人从头至尾都是处变不惊,神态自若,就好像跟他没关系一样,默默地坐在太师椅上,安静的有点诡异。
周天进门,他淡漠的与周天对视,眉头微簇,惊诧的问道:
“你是谁?”
周天微笑拱手。
“怎么说呢,晚辈周天,拜见茅山掌门人。”
茅山老道长履着胡须道:
“年纪轻轻就能神识离体,有这种能耐的晚辈并不多见,你出身何门何派?”
周天苦笑上前,主动坐在老道旁边的太师椅上,与茅山掌门平起平坐。
“说起来,家师跟你还有些渊源,晚辈斗胆,不敢妄自尊大,家师陈天生,请掌门赐教。”
处变不惊的茅山掌门身体一颤,赶忙从椅子上站起来,凌厉的目光认真打量周天。
“居然是太师叔的高徒,失敬失敬。”
“不敢不敢。”
两人拱手寒暄的时候,严毕胜已经打完电话,快步进屋,小心翼翼的把手机还给周天。
“之前多有得罪,还请周先生海涵。”
周天接过手机踹回兜里,冷着脸道:
“我先跟掌门叙叙旧,你们先出去候着。”
“这。”
严毕胜有些不情愿,但只好拱手告辞,退后走出客房。
外人全部离开,周天淡漠的看着茅山掌门人。
“本来是来拜访的,没想到会遇见这种事,邱掌门对此怎么看?”
茅山掌门依然一言不发,锐利的眼神透露着迷茫,似乎在思考,又似乎在分析。
周天接着说道:
“这没外人,既然我继承师父衣钵,我就要帮他维护奇门与平常人之间的平衡,现在责任落在我的肩上,你有什么想法,都可以畅所欲言。”
茅山掌门沉思着说道:
“具体我也说不太清楚,整件事看似跟我们茅山脱不开关系,但事实上与我茅山没有太大瓜葛。”
“驭尸术是我茅山秘术,但并不是我茅山独创,特别是湘西这地界,懂驭尸的邪道也不在少数。”
周天之所以笃定,这事跟茅山没关系,主要就是因为,茅山是奇门中的名门正派,自创建以来,宗旨就是除魔卫道,造福苍生。
驭尸偷孩子这种事,茅山是绝对不会干的。
那么问题来了。
不是茅山,还能是谁。
“请掌门明示,帮我排除一些嫌疑。”
茅山掌门捋着胡须,微微摇头,神情恍惚道:
“据我所知,我的印象中没有谁会干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,不好说,不好说。”
看得出来,茅山掌门不是不想说,他是不敢随便说,要知道这种罪过一旦提出嫌疑,祸从口出,很有可能导致抄家灭族。
要知道官方对待奇门的态度,一直以来都是宁杀错不放过,谁让奇门中人让常人忌惮呢。
“既然掌门没有想法,这样吧,不如我就先去看看,先找找线索,看看能不能为茅山洗脱嫌疑。”
茅山掌门起身拱手。
“有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