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天的时间一晃而过,晚上七点,秦禾坐在床上满头大汗。
她的双手哆嗦的厉害,秦禾深吸了一口气,努力的想压下身体里的那股欲望。
这两天每天晚上她被沈一琮的人注射一针冰海。
今天是第三天,注射冰海的人没有过来。
可她的骨头缝里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着咬着她。
秦禾察觉到自己的大脑开始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,情绪也变得狂躁异常。
而且,她浑身都在发冷。
由内至外的冷让她觉得自己痛不欲生,脑子里仿佛被放进了一千根针,一刻也未停息的不断搅动着。
“唔——”秦禾咬着牙,发出了低鸣。
意识在渐渐的远离她。
房门间有了响动,秦禾猛地抬头看去,甚至从床上站起往前走了两步。
旋即她就意识到了不对劲,因为太痛苦了,因为精神的涣散和理智的削弱,她刚才竟然期待着是沈一琮过来了!
秦禾眼睛一阵阵的发晕,疼得紧掐着掌心。
直到房门真的响起,她抬头看去,沈一琮双手插在口袋里,一副悠闲的模样。
“秦小姐这是怎么了?不好受了?”
秦禾咬着牙,艰难地从牙缝中吐出一个字:“滚。”
沈一琮一副慵懒的模样,一道门旁的墙边笑得邪气:“前两天不是说我是卑劣小人吗?我这两天反思了一下,为了改正自己,以后就不给秦小姐出生那种东西了。”
痛苦是一刻未歇的根本不给她思考的时间。
秦禾的意识在渐渐剥离。
她趁着最后一刻,用怨毒的目光狠狠的看了沈一琮一眼,直接拿起了桌上的台灯砸向自己的后颈。
挣扎痛苦的人通的一声倒在了床上。
本来已在门边的沈一琮见状,身上慵懒闲散的味道瞬时全部退去,面色变得冷煞慑人。
他大步的走到床边,直接将秦禾从床上捞了起来。
查看了一下秦禾的后颈,他才放下了心。
秦禾不是寻死的人,她这是想打晕自己,对抗冰海的药性。
沈一琮的心头有些烦躁,她就服个软就有那么难吗?
都动用了冰海,他都没想着她要怎么祈求自己,只要服个软就行!
没想到这女人对自己都下手这么狠!
眼看着秦禾在床上挣扎着似乎要醒过来,沈一琮抿了唇。
冰海是特制浓缩过的,根本不是打晕就能缓解那股痛楚的。
就算是短暂的晕过去,但很快也会被谷欠望催动的醒过来。
沈一琮看了看床头的台灯。
“算了,再放过你一次。”他从口袋中拿出了针剂,针头抽到女人的脖颈动脉旁时停住了。
沈一琮犹豫了几秒,皱着眉,将针头移到了他手臂上的动脉,一点一点的推了进去。
眼看着本来要苏醒过来的人,慢慢的平静下来。
沈一琮将针管收回了口袋。
“乖一点,不挺好的吗?”
床上的人得到了纾解,应该是陷入了某种幻觉,哪怕是闭着眼,那靡颜腻理的小脸依旧是光艳逼人的。
“顾其琛——”
轻唤声从秦禾口中传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