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禾看得心头微动。
这的确是一生的心血,天才的一生心血。
如果想像力和逻辑能力达不到,或者说钻研得不够刻苦,同样也是画不出这一本书的。
这书厚重,可意义和价值不亚于家里的那本万方论。
秦禾心头也沉了下来,喉间有些发酸,胸口像有一股暖流。
这种东西,就算是有幸拜入师门,端茶倒水大半辈子当学徒,有些师傅也未必肯传。
“您怎么不出本书?”秦禾喉间哽咽了几分,但她清了嗓音,“如果出了书,这绝对会是国宝。”
刘幸安不感兴趣:“我又不想出名,为什么要出书?而且榫卯这东西,做小东西玩玩好说,要真是盖房子,我怕有些不懂的人瞎盖!现在那些开发商,十个九奸,这东西万一技术不到位,或者偷工减料了,到时砸死了人,污的肯定是这一行的名头!”
秦禾抿了唇,懂了些刘幸安的意思。
这是绝学,但广泛散播开来的话,短期内会有不少隐患。
她起身,走到了一旁的茶桌旁。
刘幸安皱眉:“别动我的青玉盏!这一套可是顾小子送我的!”
顾其琛送的,的确是好东西。
秦禾看了看,笑道:“我不会给您摔了的。”
刘幸安刚才煮的茶还在,这会儿温度正好。
秦禾正正经经的过手一道道工序,最终倒出了一盏茶。
她捧着茶,到了坐在桌旁的刘幸安身前。
绕开桌子,正儿八经的跪下了。
刘幸安傻了眼:“你你你,这是——”
秦禾一本正经,清丽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严肃。
她态度端正,奉上一盏茶,高举过头顶。
“师傅请喝拜师茶。”
刘幸安僵怔了半晌,眼眶忽的红了。
秦禾垂着头,看到一颗晶亮的水滴落到了刘幸安的手上。
她刚想抬头,就被对方拿着桌上的一个小木棍按住了脑袋。
“电视剧看多了?真想按传统拜师?”
秦禾道:“应该的。”
“你这第一拜,该拜祖师!”
秦禾想了想:“咱们的祖师是谁?”
“鲁班!”
秦禾心中想了想,鲁班是射手,打的特别准。
旋即,她就被刘幸安拿小棍不轻不重的打了一下肩。
“少想游戏!”
秦禾笑出了声:“师傅真乃神人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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