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狗男人还想看她笑话?!
霍司川闻言,喉间溢出一声低笑。
听到男人极富磁性的笑声,安楚然越想越气,伸出爪子在他胸口处拧了一下以作发泄。
小女人报复性的小动作,于霍司川而言无关痛痒,他没去管,唇角的弧度越发的扩大。
领完奖后,安楚然又在万众瞩目下被抱着从台上下来,甚至是被抱着走出幼儿园,最后被放在了后车座上,她一直紧绷的神经这才堪堪松了下来。
“你先去前面坐一会。”霍司川扫了眼儿子。
小家伙很懂眼色,拉开副驾驶的门乖乖坐了上去。
霍司川从车内的储备箱里拿出了一些医药用品来。
“把鞋脱了。”
“不用了,我回去自己处理一下就好了。”安楚然没想到他竟然要亲自给自己处理伤口,一时间受宠若惊。
“自己脱,还是我动手?”霍司川眸子紧锁在她的脸上,将她讶然又带着惊慌的神情看在眼里。
听到霍司川这语气,安楚然感觉非常的熟悉,好像刚刚才发生过。
对了,刚才上台领奖的时候,他就是这样给她选择。
“我……”一个字刚出口,男人突然伸出手扣住她受伤的那只脚,动手将她的鞋子脱了下来。
男人的动作看似粗鲁,但实则很轻,甚至是温柔的。
安楚然被他的动作惊愕住,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。
男人的手掌很宽大厚实,掌心带着薄茧,温热的肌肤透过她的脚心,仿佛一下子灼在她的心口处。
咚咚咚——
她听见自己如雷鼓般跳动的心跳声。
霍司川黑眸微垂,视线落在掌心那只白嫩小巧的玉足上,她的脚很小,尤其是在他的掌心,他的掌心轻易的将她包裹住。
指甲修剪得短短的,五个脚指甲都透着淡淡的粉色,莹润白嫩。
这是霍司川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女人的脚。
手感挺好。
安楚然整个人都快要烧了起来,这样亲密的接触让她心里生出羞赧来,“真的不用了,你不要这么麻烦的……”
话音在男人突然抬头看过来时戛然而止。
她看到那双好看的唇瓣微掀:“乖一点。”
随后,男人低下头,动作不疾不徐的给她处理伤口,酒精清洗伤口,包扎什么的。
安楚然任由男人处理,脑子还处在宕机的状态,刚刚霍司川说的那三个字,魔音一般在她的耳畔回响。
为什么她从这三个字里听出了宠溺的感觉?
不。
一定是她的错觉!
对,是错觉!
可即使这样对自己说了一遍又一遍,安楚然都无法控制住自己乱了节拍的心跳。
包扎完,霍司川抬眸问她,“是不是还很疼?”
安楚然恍然回神,“还好。”
“去医院再看看。”霍司川并不放心,担心她是敷衍自己。
最后,在男人的坚持下,安楚然又被送往医院。
车子朝医院开去的途中,小家伙在旁边一直忧心忡忡,“妈咪,听小朋友们说受伤了呼呼就不疼了,你疼的话我给你呼呼,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