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。”
“那姑娘可是杀害了曲生弟弟的罪魁祸首?”
“不是。”
镇长深吸了一口气,“姑娘现在将手覆盖在这颗鲛珠的上面。”
“老夫再最后问一遍,方才那两个问题,姑娘可有撒谎?!”
“没有。”
顾依依感受着纯净鲛珠传递到手心上的阵阵温暖,只觉得自己所有的那颗鲛珠仿佛受到什么感应一般开始隐隐发烫。
柳曲生全程都紧紧地盯着镇长手里的纯净鲛珠,只见在顾依依回答问题的时候鲛珠的颜色始终莹润如玉,没有丝毫的改变,这才颓然的跌倒在地。
“你居然真的不是凶手……”
柳曲生相信纯净鲛珠的判断。鲛珠给出的答案是顾依依没有说谎,这让本以为自己已经抓住了凶手的柳曲生如何能不颓废!?
镇长正打算安慰他一番,忽然发觉自己手里的鲛珠开始发烫发亮,震惊不已。
顾依依急忙抽回手想要离开,镇长喊道:“姑娘留步!不知姑娘究竟是何人,为何能触发这纯净鲛珠的祝福之能!?”
顾依依犹豫了一会儿,最终决定实话实说,“我是宸王妃,这鲛珠有如此变化,想必是因为我身上流有鲛女之血吧……”
镇长和柳曲生在听到顾依依的身份后本就惊在原地,又听闻她身上竟有鲛女血脉,更是诧异不已。
“既如此……那这一颗纯净鲛珠,便也赠与王妃吧,算是此番冤枉了王妃的赔礼。”
镇长走到顾依依的面前,弯下腰将鲛珠双手奉上。
顾依依不愿收,镇长便作势要跪下。
无奈,顾依依只得将鲛珠收入囊中,“您的心意我领了,不过我来过这儿的消息还望您莫要透露。”
“这是自然!”
就在镇上人都等着镇长宣布结果的时候,却只见到顾依依和魂不守舍的柳曲生两个人回来了。
“走吧,客栈受损并不严重,我们继续回去休息。”
顾依依旁若无人地吩咐道。
流烟心中疑惑却也没有多问。只是她并没有想到,这会是她跟顾依依在一起呆的最后一夜。
……
远在咸亭镇外,有那么几处歇脚的茶馆。
在茶馆外面,放着几张破烂不已的桌子。
只见角落里,有一位面容俊朗的男子正襟危坐。
身旁还坐着一个粉嫩玉琢的小孩子,不过脸上却满是不属于他这般年龄的愁容。
“爹爹,信上怎么说?”小团子问道。
御千夜将信纸放在桌面上,“他们已经在小镇了,我们现在就出发。”
小团子拿起信纸看了眼,便立刻跟上御千夜前进的步伐。
这茶馆距离信上所说的咸亭镇不远,两人步行了半晌的功夫才赶到小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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