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不是周末,所以商场人不算多,季凉看中了一个男士钱包,造型挺简单的,不过里面可以放卡包的位置多了点,还有一个金属卡扣的包,闭合得很严实,适合放一些零钱什么的。
沈城给她买了一对耳环,珍珠的,挺漂亮的,还特意让人换成了耳夹的款式,配着季凉利落的短发,看着格外好看。
买完礼物,沈城甚至还买了个小蛋糕。
“结婚蛋糕吗?”季凉对着蛋糕上只插了一支的蜡烛笑:“这是还能许愿吗?”
“嗯,你许愿吧。”沈城说。
季凉想了想,低头许了一个愿:希望这一切都不是她车祸后临死前的一个美梦。
几个月后,季凉拿着两道杠的验孕棒,忍不住坐在马桶上扶额。
就那么一次!一次而已,就那一次他们没做防护,竟然就中奖了!
季凉恨得牙痒痒,甚至恨不得把沈城给叫到跟前,狠狠咬他一口来解恨。
这两年季女士工厂和公司的事情越来越忙,季女士的品牌也彻底在北方城市打响了。她一年里有大半的时间都不在家,而领了结婚证的季凉和沈城哪里还能过天天吃素的日子。
沈城早几年就买了一套大三居的房子当婚房,一直慢慢悠悠装修着,往里面填东西。
从两个人领证之后,这里就正式添了不少东西,成为两个人的小家。
季凉一周最起码有三天是在这边过的,两个人一起做饭吃饭,瘫在沙发上看电视剧,很快就进入了老夫老妻的状态。
当然了,如果季女士在家,季凉是必然天天晚上回家陪着的。
至于她和沈城偷偷结婚的事情,一开始是一时冲动,等冲动过后一开始还想着跟季女士说一下,可试探两次就觉得这个事情不太好开口。
一旦让双方家长知道他俩偷摸领证结婚,只怕两个人都没好果子吃。
所以两个人就一直拖着、拖着、一拖拖了半年多,直到现在季凉盯着那两道杠发呆。
这下,想瞒也瞒不住了。
季凉坐在马桶上不知道愣了多少时间,脑海里从把沈城咬得不成人样脑补到两个人被家里人罚跪,一边跪一边挨骂道歉。甚至连着开门又关门的声音都没注意到。
“凉凉?凉凉?”季女士好不容易提前两天回来,见门口季凉的鞋子在家,拖鞋不见了,桌子上还放着一杯喝了一半的白开水,就知道季凉正巧在家。
结果,找了一圈都不见人,最后才来敲卫生间的门:“季凉,在里面吗?”
“啊——!”季凉吓了一跳,手里的验孕棒直接掉了:“我在呢,娘,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她慌里慌张起来,捡起验孕棒扔垃圾桶里,想了想又撕了点纸盖上面。
又装模作样地冲了马桶,又洗了手她才出去。
“娘,你怎么提前回来了,也不说一声,吓我一跳。”她说着去搂季女士,季女士瞥了她一眼,一巴掌把她手给拍开:“少给我灌迷魂汤,我都回来动静那么大,你在厕所就没听见?”
她说着上下打量了季凉一眼,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:“脸色怎么有点不好,你这是不舒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