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看监控,可是她自己跟着庄善出去的。
明知道他那么危险还那么做,不是没脑子是什么?
尤其是看到她被庄善铐在床头,他想起来就恨的牙痒痒。
“你骂我?”
“不骂你怎么长记性?”
苏安然气的刚想回怼过去,就想起脚上的烫伤。
灵机一动,突然哭了起来:“呜呜呜,好疼啊。”
傅堇昱见她哭了,急忙问道:“怎么了?”
他也没说什么重话,怎么还哭了?
只见苏安然弯下腰,抱着脚惨兮兮:“脚疼!”
脚疼?
傅堇昱垂眸一看,她原本光洁的脚背多了一个触目惊心的伤痕。
联想起酒店烟灰缸未烧完的雪茄,傅堇昱脸色阴沉的可怕。
居然敢用烟头烫她,这笔账他迟早要讨回来!
“去坐好,我帮你上药。”
“哦。”
苏安然应了一声就乖乖坐到沙发上去了。
傅堇昱取了医药箱过来,又把她的脚放在自己腿上,看着上面的烫伤,心里不由痛了下。
苏安然自然看出他心疼了,于是又哭唧唧的开腔:“那个庄善真的太不是东西了,我这么细皮嫩肉的都能下手,你肯定一辈子当寡王。”
“寡王?”傅堇昱眉头一皱,“什么是寡王?”
“寡王就是孤独一辈子,一辈子当光棍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
傅堇昱没再说话拿起药膏给她上着。
“傅堇昱,你说我的脚会不会留下疤痕啊?”
“我会帮你找好的药。”
“那倒不必,我自己会配。”
“那你还问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