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景曜告诉了项思嘉浴室的位置,她跑进浴室艰难的脱下礼服。
温热的水从上而下的淋了下来,她忽然觉得小腹一阵坠痛。
咬牙忍了忍,疼痛并没有缓解,疼得她捂着肚子蹲了下来。
“糟了,怎么忘了我快到生理期了。”
贺景曜进门的时候她正在浴室里洗澡,进来脱掉了外套挂在一边的架子上。
突然,浴室里传来一声闷响。
“咚!”
贺景曜停住要走的脚步,感觉有点不对劲,伸手敲了敲浴室的磨砂玻璃门。“项小姐?”
里面除了哗哗的水声之外,没有丝毫的回应。
“项小姐你还好吧?刚才是什么声音?”
贺景曜又询问了一声,依旧没有应答。
察觉事不对劲,贺景曜握住把手,说着“我进来了。”
推门进去,浴室的蓬头还在淅淅沥沥的流淌着水。
原本在洗澡的项思嘉现在却是赤条如白玉的躺在地面上。
殷红的血色顺着水流蔓延开来。
看到地上的血,贺景曜心一惊快步的走了过去,“项思嘉,你怎么了?”
满地的血让他以为她哪里受了伤。
情急下贺景曜把项思嘉半抱起来检查,发现她的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口。
贺景曜先是一愣,接着关掉了水,急忙伸手扯下了宽大的浴巾,蹲下身子用浴巾裹着项思嘉的身体,手忙脚乱的把人从浴室里抱了出来,放在了床上。
怀中的女人抱起来的时候丝毫都不费力,轻飘飘的,掂量着就没几斤肉。
项思嘉那张本来就没什么肉的小脸现在惨白无比,湿哒哒的发丝黏在额头上,看起来十分的惹人怜惜。
“张姨。”
“少爷?”
闻声而来的张姨进来的时候看着这血迹斑驳的样子,吓了好大一跳。
“呀,怎么了这是?”
“去把张权喊来,再喊个保姆过来,找身干净衣服。”“好,少爷,我马上去。”
贺景曜在门口等到张权来的时候,保姆已经把衣服给项思嘉换好了。
贺景曜眉头紧蹙,新婚之夜弄着这个样子,看着还是挺吓人的。
“少爷,少奶奶的衣服已经换好了。”
“嗯,你下去吧。”
张权作为贺景曜家里的家庭医生,进门的时候被贺景曜一身是血的样子吓了一跳。“我说,景曜,就算你不喜欢人家姑娘,也不能新婚之夜就把人给弄成这个样子吧?”
贺景曜没好气的踹了张权一脚:“别胡说,你看看她,严不严重。”
“好嘞。”
简单的检查了一下,张权起身,贺景曜问:“怎么样?严重吗?”
张权皱着眉头:“有点,低血糖,贫血,再加上严重的饮食不规律,看她这样子像是几天没好好吃饭休息。”
一边说着张权一边扒拉着医药箱里的瓶瓶罐罐。
“不是我说,这人怎么能虚成这个样子啊?”
说着张权拿出一瓶吊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