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承渊将自己的想法说给谢辞安听了,对方虽学富五车。
可这女孩的心思你别猜。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来。
谢辞安眨眨眼,娇娇是他亲妹妹,可亲妹妹年纪大了。有些小女儿心思。他也不知道啊。
不然你给妹妹制造些惊喜看看?谢辞安又写。
"惊喜么?"
沈承渊沉默半晌,似乎接纳了谢辞安的提议。
娇娇的事情说定了,他又关心了两句谢辞安的身体。
对方露出一个落寞的神色。告诉沈承渊,江眠和满鱼都对他的伤没办法。
沈承渊的眉头紧锁,江眠这个人,不好说。
一开始,他是将江眠当成祁国的探子。可现在看来。又不太像。
对方顶着一个神医的身份,又没露出什么破绽,沈承渊也不好直接对江眠动手。
更何况。现在谢辞安的伤还得让江眠来治。
不过说起这事。既然满鱼来了,沈承渊更希望满鱼能接受谢辞安的治疗。
他总觉得江眠这个人有问题,不及满鱼天真烂漫,一眼能看透的好。
"你的伤,不然叫满鱼多专研专研。"
明白。
谢辞安在纸上写下。又同沈承渊聊了两句。便觉得精神有些倦怠,与沈承渊道了别。
北水跟在沈承渊的身后。他方才没进谢辞安的房间。
不知道谢辞安跟自家主子说了些什么。但沈承渊很快拿定了注意。嘱咐他去办些事。
听了沈承渊的安排后。北水连连打包票。
一定给沈承渊办的漂漂亮亮的。
毕竟这事可是关系着府上未来的女主人呀。
绣房里。谢娇娇正在裁剪衣料。她今天注意到谢辞安身上的衣衫多是绣房的绣娘们做的。
她也想给哥哥亲手做一件衣裳,而且父亲母亲的香包和帕子,也要多准备准备。
"小姐,您今日与五皇子……"
翠漪正拿着一卷蚕丝线,小指指尖一劈,将丝线分得更细。
她想劝自家小姐,可又不知从何说起,而且上次小姐就说了让她不许再提五皇子。
也不让她瞎操心,翠漪现在便不知说什么好。
"好了,你不如去哥哥那儿看看五皇子走了没,我待会儿好去给哥哥量尺寸。"
谢娇娇打断了翠漪的话,小丫头也没法,叹了口气将手中的丝线放下。
很快便出门去了谢辞安的院子,不一会儿就回来了。
谢娇娇得知沈承渊与谢辞安谈了一会儿话就走了,心底虽然诧异,但也没细想什么。
不过想到谢辞安已经睡下了,便只能放弃一会儿去给他量尺寸的事情。
而且做衣服也不在一朝一夕,她放下手中的针线,带着翠漪回了自己的闺房。
沈承渊既然听取了谢辞安的意见要给谢娇娇准备惊喜,自然是希望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去。
古来男女定下婚约,都会抓活雁一对。
他跟跟谢娇娇的婚约还没有恢复,现在城内守备森严,也不便出城去猎雁。
便在府内库房里挑了几块水头非常好的玉料,准备给谢娇娇打一对玉簪。
至于形状嘛,他自己画了图样,是一对活灵活现正翩翩起舞的大雁。
只是沈承渊第一次摸刻刀,他虽然从小习武,拿惯了刀剑。
刻刀在他手里却不如刀剑听话,好几次差点划破他的手指。
教他雕刻玉簪的师父看了也不免稀奇,不知是怎样的女子,能让当朝皇子亲手为她篆刻发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