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下的马儿被疼痛得发狂起来,沈承渊一个转身跨下了马。一手持剑挥向孩子。
"你究竟是何人?"
孩子脸上露出恐怖的笑容,只见他嘴里牙齿狠狠咬着,瞬间从他的耳鼻喉露出黑血。倒地。
是死侍!
做了他该做的。就立马赴死,就是为了敌人抓住后无法严刑逼供。
只是他没想到,死侍竟然是一个不足七八岁的孩子。
身后的马蹄声越来越近。他的马匹已经受伤,无法骑马了。
这离最近的驿站还有七八里地,而这条路并没有人烟。
沈承渊笑了笑。
看来是他猜对了,江眠的身份绝对不简单。
他这次是下了狠手,要置他于死地!
沈承渊手持剑。奔向了另一侧的森林中。
……
谢辞安因着失血过多。一直没有醒来。
天色渐暗,谢铭和钱氏之前有事回了府,却发现老母亲周氏根本生病。这才知道被儿女所骗了。
随后又听到传来的消息。在王府中,欧阳皓和沈承渊一波人马竟然厮杀了起来。
钱氏吓得都要晕了过去,谢铭也着急,等到晚些的时候,他们才听到胜利的消息。
谢铭让钱氏在谢府好好休息。他先去看看。
刚到王府才知道谢辞安出了大事。
谢铭站在房门。不可置信的看着病床上微弱的人,是自己的儿子。"娇娇?辞安他……"
"爹爹……"谢娇娇看到父亲那一刻瞬间泪流满面。她扑进谢铭的怀中。
谢娇娇一直都害怕极了。可她一直装作镇定着。因为她还要好好的照顾哥哥。
但是现在谢铭的出现了。她心里虚作坚强的城墙。瞬间崩塌。
她像个小孩,缩在父亲怀中,委屈的说着,"哥哥他,差一点就……"
"没事没事。"谢铭一边安慰着怀中的谢娇娇,一边眼神看着床榻上虚弱成白纸的谢辞安。
谢铭也算是见过大场面的,可看到儿子这般模样。
那脖颈处被江眠处理了缠绕着厚厚的药条竟还渗着血,这谢铭心惊得够呛。
"你没事吧,娇娇?"谢铭将怀中的女儿拉出,仔仔细细的看了一圈。
谢娇娇摇了摇头,抽泣了一下,"爹,我没事,哥哥他暂时也没事,只不过失血过多,暂时还醒不来。"
"那就好。"
谢铭长吁了一口气,还好夫人没来看,不然担心得不知会如何。
"五皇子呢?"谢铭问着。
"他随江眠去取药了。"谢娇娇这才想起沈承渊。
她太过于担心谢辞安,之前整个人都是恍惚着的。
谢娇娇看了看外面的天色,有些暗了,就算江眠的住所是有些远,但是这也该回来了。
"爹,你先看着哥哥,我去去就回。"
谢娇娇走出房间,北水在王府大堂监督着手下善后着。
"北水,五皇子是否归来?"谢娇娇问着。
"殿下暂时未归,王妃有何吩咐?"
就算自家殿下和谢娇娇已经毁了婚约,可他和南山一直都知晓殿下心中所属何人,他们也一直认定谢娇娇是五王妃。
今日一战,所有人也看出沈承渊对于谢娇娇的情谊。
所以北水喊的不再是"谢小姐"而是"五王妃"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