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哥哥……"谢娇娇哽咽着,似乎用尽所有的力气。才艰难的吐了两个字。
她泪如满面的站在不远处,她想靠近又怕靠近的样子,让沈承渊心抽得疼痛。
赵太医已经在救治中。谢娇娇看着被烧过消毒的银针穿着谢辞安的皮肉。
她害怕的颤抖着。要不是南山扶着她,她早没力气站着。
沈承渊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,安慰着:"娇娇。别害怕,他没,没事。"
他其实心里更害怕,怀中的人,身体渐渐失去常温。若不是他一只手覆在脖颈处。一直有微弱脉搏,他都怀疑怀中的谢辞安是不是已经……。
沈承渊也派人去寻了江眠,毕竟谢辞安失血太多了。就是伤口封好了。但是否能挺过来也是个问题!
他不允许任何的意外出现。
赵太医紧张得额头大汗淋漓,好在是谢辞安已经昏迷过去了,不然这活人缝针,他可从来没试过!
谢娇娇靠近着,她颤抖着。
她看着他。他的脸色因失血而惨白着。他现在像一个易碎品,不知道下一刻是否就要在她面前破碎。
那个爱和她贫嘴说笑的哥哥。谢辞安。会消失吗……
江眠快马加鞭的赶到王府。面前的景象他也震惊了。不过很快缓了过来。
谢娇娇就瘫坐在谢辞安不远处。那木楞害怕的眼神。江眠心疼着。
他赶紧查看了谢辞安的伤势,脖颈处的伤口虽然有些长,还好未伤到关键。
况且赵太医已经封好了伤口,有些地方已经开始结痂,并未再流血。
他一手搭上谢辞安的脉搏,因为失血过多而微弱着。
接着,江眠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,抖落出一颗药丸,塞进了谢辞安的口中。
"现在可将他搬进房间,我去煎药,他失血过多,很容易休克出状况,他身旁不可离人,要随时照看着。"
"我看着他!"
谢娇娇呼出声,她目不转睛的谢辞安,就像担心面前的他下一刻就要消失般。
"娇娇,你要不……"江眠看着她神经高度崩着的模样,他想说让她休息一会。
他在路上就听了王府发生的事情。
本来江眠也在这次邀请名单中,只不过突然罗刹阁有事情,他才耽误着一直没来。
他懊悔着。
沈承渊知道谢娇娇放心不下谢辞安,所以还是放纵着她去守着。
他在门外听着南山回报着宫里宫外的事情,"属下失职,带人去的时候,欧阳郡主和她的侍女都不见了。"
沈承渊眸子渐渐暗了下来,"欧阳明珠的离开,说明欧阳皓还有部下在外面接应。这波人必须马上清除,不然必留祸患!"
"是!属下立刻去查!"
沈承渊交代好所有的事情,回到房间里,看着谢娇娇着急守在病床边,她的手握着谢辞安的手。
"娇娇。"他轻唤着,他走到床边。
"要不是我离开,或许就不会这样了。"谢娇娇埋头自责着。
沈承渊心疼的将谢娇娇搂入怀中安慰着。
"是欧阳皓的错,不是你。娇娇,别胡思乱想,他会醒来的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