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承渊以为谢娇娇是担心此处的安危,他开口解释着。"别担心,这是王府里最安全的地方,王府建造的时候就有了。就是为了意外发生。你先进去。里面很安全,我还要回去调动士兵,一切安稳后。我会来找你。"
谢娇娇抓住他的手不肯放手,愣愣的望着他,"你说这个地方王府建造的时候就有?沈承渊,我想问你一件事。"
"你说。"
谢娇娇喉咙突然干涩般难受,她咽了咽。艰难的开口问出。"如果,这样隐蔽又重要的地方会关着一个人,你说那个关她的人他是出于什么目的?"
沈承渊不解。可认真的思绪了片刻。认真回答道:"其他人我不知晓,可此暗道里放满了很多我的密函,你是唯一能到这里的人。"
"轰隆",她的脑海如被炸开般。
谢娇娇听着这回答,不知是哭是笑。
沈承渊以为谢娇娇是被之前发生的事情而后怕着。他将密道的蜡烛都点上。与娇娇交代了两句,关上密道门就离开了。
谢娇娇看着不大不小的密道房间。房里的东西不多。四面墙都被架子遮挡着。上面摆放了很多书信函件。
如果是曾经。她肯定会前往偷偷一探究竟。
可现在。她站在房里。她脑海里一直重复着他的话。
她是唯一能到这里的人。
为什么?
她前世被关,也是这里。
前世的沈承渊多疑,如果王府从一开始就有这样的地方,那他是将她置于何地?
对她是否不似她所看的无情无爱?
可那生前的毒酒,是他亲自端来,葬送她的性命啊!
她在期待什么?妄想什么?
谢娇娇越想越头疼,她每一种猜想都被另外的猜想而否定。
……
皇宫里。
谢晚晴提着皇后吩咐的药盒走向宣正殿。
皇后面如常日,在宣正殿门口站在,眉眼中带着几分傲然。
"母后,药已经准备好了。"谢晚晴淡然的说着,接着将药盒递给了她。
"今日你去给父皇喂药吧。"皇后吩咐着,眸色暗了下来。
谢晚晴原本想赶紧放了这麻烦事情就离开,可不料皇后竟然让她喂药。
这……里面的药……
皇后疑惑开口,"怎么?有问题?"
"没,没问题,儿臣做就是了。"谢晚晴答应着。
她缓步走进宣正帝,只见龙床上宣正帝安然的躺着。
谢晚晴端出那碗药,慢慢靠近着,她拾起勺子,颤抖着手。
只见那本就少的药,颠簸着,一勺几乎全都撒在地上。
皇后孑然而怒,一巴掌狠狠地扇在谢晚晴的脸上,"你在做什么?!"
"母后,这事不可啊,我们不能谋权啊!"谢晚晴将药碗放在一旁,跪在地上哭泣劝说着。
皇后指着谢晚晴破口大骂着,"废物!你饶过这老不死的,他就会好好对你?对你的孩子?!算什么东西!"
现在的药就是皇帝的催命符,皇后已经计划好了和欧阳皓里应外合,只不过她是皇后,这些事情本想交给谢晚晴来做,免得脏了自己的手。
谁知道谢晚晴真是一个蠢货!
皇后恨铁不成钢的端起那碗药,预备要灌给昏迷的宣正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