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娇娇喟叹一声,心满意足。
无聊的拨动水面上的花瓣。谢娇娇玩的不亦乐乎,一贯灵敏的听觉也不灵活了。
以至于有人出现在院子里,她都没发现。
沈承渊赶到谢娇娇院子里时。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。
光影绰约。美人沐浴在木桶里,纤细的手臂一晃一晃。
仔细看,窗纸上还有水波在荡漾。
一如沈承渊的心。
沈承渊呼吸一滞。自己虽然是不得已来到这里,可现在竟生了几分不想走的念头。
他长舒一口气,本想隐匿在墙根之下趁夜色跳出去,可是沈承渊听到了水花激烈的声音。
下意识的以为谢娇娇出了什么事,沈承渊刚欲上前。
像是突然发现身份不对似的。又缩回了脚。
自己什么时候干起采花贼的勾当来了。
沈承渊自嘲一笑。转身之时却不小心看到了一幅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。
凹凸有致的身材倒映在光影上,给予人无限的遐想。
谢娇娇慢斯条理的擦干身上的水珠,然后一件件穿上衣服。
殊不知。从她站起来的一刹那。谢娇娇的一举一动被一窗之隔的沈承渊尽收眼底。
深知不能再继续看下去,沈承渊心一沉,运转轻功,转身离开了谢府。
这夜,谢娇娇睡得十分安稳。
可沈承渊翻来覆去。一闭上眼。全是脑海里让人忘不掉的画面。
横竖睡不着,索性起来看看兵法。
这一看。便是一夜。
翌日上朝。
同僚们见他眼下青黑。纷纷猜测是什么让素来规规矩矩的五皇子破了戒。
心头烦闷的沈承渊只想回府补眠。接下来萧国公的一个动作让他彻底没了睡意。
只见下朝之后。萧国公满眼焦急的往回赶。好像是脖子有些痒。右手一伸上去挠了挠,脖子上便出现了一道血痕。
可疑的是,那血痕不久便消失了。
沈承渊面上不显,排南山追了上去。
回府后,南山传信来,萧国公确实是回了国公府。
沈承渊点头,他记得之前在一本野志上看过,皮肤有血痕,很大可能是被人下了蛊毒。
宣国人无人会蛊,除了身在宣国的满鱼。
思来想去,沈承渊还是决定提醒萧世衍一声。
彼时的萧世衍,正在沈承渊送给他的那座酒楼巡查,虽然说他对经营这些东西一窍不通,但谁也别想糊弄他。
"掌柜的,把这月账本拿过来我看看!"
掌柜自知东家来查账,规规矩矩的把账本呈上去。
萧世衍随手翻了几页,忽然停在一页不动了。
当初沈承渊说把原来的掌柜给自己留下,可萧世衍觉得总要自己试一试。
以前是自己太任性了,才给父亲留下了那么多把柄。
这个掌柜是他新找的,人看着老实,做事也麻利,只是……
前世的账本为何有这么大支出?
抛出自己的疑问后,掌柜仍在狡辩,"萧公子,前日是进货日,开销自然多了些。"
他们只当萧世衍还是原来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富家少爷。
萧世衍突然发了火。
"规定的每月月初是进货日,刚进完货,难道又进一批?"
掌柜的吓得扑通一声跪下。
"别以为我好糊弄!"
见东家真的动了气,掌柜的自知没有后路,趴在地上拼命认错。
"小的贪心!小的有眼不识泰山!萧公子饶了小的吧!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