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娇娇打断沈承渊。
沈承渊一愣。
见谢娇娇忽然态度冷漠,他竟觉得十分忐忑。
翠漪是个明事理的。发觉二人气氛不对,就猜出他们之间定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匆匆倒过茶水,便退出了房间。
屋子里恢复宁静。谢娇娇坐到座椅上。
"是因为婚约的事吗?"沈承渊小心翼翼问谢娇娇。
他不知自己在害怕什么。
明明在战场上面对千军万马时。他也不曾有一丝胆怯。
为何此刻谢娇娇只是皱了下眉头,就弄的他惶恐不安。
"不是。"
谢娇娇眼角余光微扫,只在沈承渊身上停留了刹那。
"你放心好了。圣旨已下,我不可能再有反悔的机会。"
"何况祁国太子还未离开京城,我若这时要退婚约,便是给了他趁虚而入的机会。他想利用我来对付你,我又怎么会让你为难。"
谢娇娇一番话说的有理有据。十分善解人意。
好似与沈承渊定下婚约。从始至终都不过是为了大局着想。
沈承渊喉间苦涩,张了张嘴,想说什么又说不出了。
"我要跟你说的事情。是关于绿萝的。"谢娇娇对沈承渊说道。
她看出沈承渊目光中充满无措和难过。心底隐隐作痛,不动声色将头偏向一边。
"昨夜绿萝遇害,那支箭上涂的毒我曾经见过。"谢娇娇顿了顿。
沈承渊吃惊,同谢娇娇四目相对。
"在魏洲时,那个叫做满鱼的姑娘趁你不在潜入军营。当时她为了脱身。曾给围攻她的侍卫下药,我仔细比对过。与昨夜绿萝所中一模一样。"
谢娇娇解释。
事实上。她昨夜安葬绿萝时就长了个心眼。一直在暗中注意着。
只是昨夜谢娇娇心情太过悲痛。无暇顾及其它。
"我也派北水和南山查过。这毒来自苗疆。"沈承渊神情凝重。
目前他们结识到的苗疆人。只有满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