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娇娇隐隐约约听到沈承渊说话,好奇询问道。
"没事没事,别管他。"沈承渊憨笑。
见沈承渊这副模样,谢娇娇不由得掩住嘴。
她见过沈承渊许多种样子,沉稳的、温柔的、精明的。倒是第一回见到沈承渊像个三岁孩童。
难怪沈承临这般黏着沈承渊。二人有时活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
"对了,方才我哥和我说。他在外面遭遇了危险。"谢娇娇忽然想到谢辞安。不由得紧皱起眉头。
"他是在哪里受的伤?谁伤的他?"
"就是几个普通的地痞流氓。想要劫财。被我撞见了。"沈承渊随意寻了个理由搪塞。
"你放心好了。我已经让北水把他们打的屁滚尿流。跪地求饶了。他们身上受的伤,比你哥哥受的重多了。"
为了不让谢娇娇起疑,沈承渊忙不迭宽慰。
当初苏志成倒台,其中有一份谢娇娇的功劳。
依照苏志成脾气,他不甘心,想要找谢娇娇寻仇也不稀奇。
恐怕今日谢辞安在玉堂社的遭遇,目的便是在谢娇娇身上。
苏志成在朝任职多年,早已经是老油条了。谢娇娇凭一己之力,很难敌过他。
沈承渊不想谢娇娇参与进来。
花间楼。
男子一身月白衣衫,上身袒露,露出矫健的肌肉。
他半靠座榻,闭目,听身后侍卫细细禀报。
"那几个人都死了?"
杜宁微微张口,生意低沉婉转,极有磁性。
"嗯。"侍卫应声。
杜宁砸吧下嘴,伸手拿起桌上酒杯,仰头一饮而尽。
"苏盈这个蠢女人,又当了回冤大头。"
"那公子可要出手?"侍卫小心翼翼询问。
"此事需不着我来处理,自有人会看不下去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