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且是沈承渊不告诉谢娇娇真相,也不是他从中捣鬼。
他没有帮沈承渊解释的义务。
如此一想。江眠心里好受多了。
"反正已经在魏洲待过一段时间了,再待会儿也没事。京中没有传出你的噩耗,相信谢大人他们也能猜得出。你在魏洲平安无事。"
江眠温声宽慰谢娇娇。
"对不起。"谢娇娇对江眠说道。"我连累你了。"
因为她。江眠也无法回到京城,和亲人团聚。
不管怎样,魏洲都是一个是非之地。能早点离开肯定是最好。
"说这些做什么,我若想回去,我现在也可以出发。五皇子要留的人是你,又不是我。你没有连累我,是我想陪着你。"
江眠越说到最后越是动情。目光中竟不自觉流露出几分情欲。
"江眠。"
谢娇娇恍恍惚惚抬起头。
江眠立即将目光敛了回去。
"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?"谢娇娇一本正经询问道。
从津南到京城之后。江眠便一直对她很好,更是一而再再而三为她破例。
谢娇娇这时才发觉不对劲。
"因为……"
江眠故作神秘,拖了一下。
"因为你是我徒弟啊。"
"噗呲。"
谢娇娇忍不住笑出声。
"原来这就是做津南第一神医的徒弟的待遇。"
"那不是。能让我津南第一神医纳为徒弟的人。千百年来才出一个,我不对你好对谁好?"
江眠挑眉,神色颇为得意。
营帐外,沈承渊正好听见二人对话。
他愣了愣,想要掀门帘的手停在了半空。
良久。沈承渊转身离开。
"殿下。不进去吗?"南山小声询问。
沈承渊明明很关心谢娇娇,为何不让谢娇娇知道。
"我就是不放心她。怕她难过。现在知道她心情不错。我也就放心了。"沈承渊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