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,自己还是会为了沈承渊难过啊。
谢娇娇苦笑。
"你怎么哭了。"
忽然。谢娇娇听见一道熟悉声音。
沈承渊微微睁开眼睛,朝谢娇娇笑。
"你醒了?"
谢娇娇先是眼前一亮,随后又瞬时觉得窘迫起来。
自己为沈承渊哭的样子居然被看见了。
"嘘。"
谢娇娇想去喊人。沈承渊摇了摇头。喊住了她。
"我有点难受。"
沈承渊嗓音孱弱,仿佛只吊着一口气,稍不注意就会断了一样。
"那我去给你倒水。"
谢娇娇知道。眼下沈承渊这种情况,即便大夫来了也没有用。只能让他慢慢调养,把伤养好。
故而沈承渊不让喊人,她便也答应了。
"我不喝水,你陪我一会儿就是。"
沈承渊嘴角微微上扬。
不知道可是自己出现了幻觉。谢娇娇竟然觉得沈承渊目光中满是柔情。
恍惚间让她想到了前世。
前世。沈承渊也常这样含情脉脉的看着她。
"好。"
谢娇娇从思绪中抽出,坐回到床边。
"你回来了,真好。"沈承渊轻声道。
"什么?"
谢娇娇方才在走神。一下子没有听清沈承渊的话。
"没事。"沈承渊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笑意。
"他们有没有欺负你?"
"倒没有。"谢娇娇摇了摇头。
她说的也是实话。
"不过祁兵那边好似来了一位大人物。是祁国的太子。"谢娇娇提醒沈承渊。
祁国派出当朝太子应战,看来这魏洲十二城他们势在必得。
甚至他们的野心压根不止于魏洲,而是整个宣国。
"我知道了。"
沈承渊低眸,目光中划过一道晦暗。
那他便明白为何谢娇娇会忽然被放出军营,以及她这一身的装扮。又是怎么回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