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像魏洲。街上空荡,一副萧条景象。
"你伤好点没?"谢娇娇回过神。
经过这些天的相处,她对沈承渊的确不比从前那样排斥。
但要说彻底接纳沈承渊,恐还有一段距离。
只要她一日不放下前世积攒的怨,她对沈承渊就一日无法亲近。
既然心有隔阂,又何必把心事说给沈承渊听。
"好多了。"沈承渊轻声回应。
"你别老惦记着我受伤的事情,我在问你话呢。"
说罢,沈承渊坐到了谢娇娇的旁边。
"你受伤是为了我,我要不在意,岂不是变成狼心狗肺了。"谢娇娇微微翻了个白眼。
沈承渊笑了笑。
耍嘴皮子他是斗不过谢娇娇的。
"我今日来找你,是有件事情要和你商议。"沈承渊提起正事。
谢娇娇挑了挑眉头。
"你说。"
"我已经安排人备好马车,明日送你回京城。"沈承渊告诉谢娇娇。
"明日?"谢娇娇吃惊。"明日可是仓促了一些。"
"周为性子我早前了解过,他脾气傲,好面子,接二连三打了败仗,现在定是把我当作了眼中钉,不除不行。你对外又是皇妃,我担心他为了将我降服,打起你的主意。"沈承渊解释。
"而且,据我所知,祁国太子这几日就要赶来玄虎山,到时候魏洲形势只会更加恶劣。"
"怎么会闹的这么大?!"
谢娇娇既不解又震惊。
前世这个时候,魏洲只是有倭寇来犯,还未闹到祁宣二国撕破脸皮的地步。
而且,谢娇娇清晰记得,直到自己去世,祁国也未和宣国开战过。
为什么这一世一切都变了。
谢娇娇越想越觉得后怕。
"祁国狼子野心,并非一天两天,我父皇早就知晓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