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娇娇深吸了一口气。
到底是她曾经除去父母和兄长外最亲近的人。
谢娇娇再是因为之前的事情对谢晚晴失望,也不至于盼着她死。
好在谢晚晴并无大碍,只是受了惊吓。
回到谢府,就由春桃照顾着歇下了。
江眠得知谢娇娇受了伤,特意前来帮忙包扎。
昏黄烛光下,谢娇娇盘腿坐在座榻,江眠低头,专心给她上药。
"你说你,出去玩都能受伤。"
江眠无奈。
"当时那种情况,我第一反应就是去救大姐姐。若是与人命相比,我这伤只能算是芝麻大点的小伤。"
"不,比芝麻还要小。"
说着,谢娇娇比了个小的手势。
江眠摇了摇头,哭笑不得。
也是,得亏谢娇娇反应快,又从小骑马射箭,力气比一般女子大,能拉得住谢晚晴。
要不然,后果不堪设想!
"我就是没想到,离太子去世已经过了一段时间,原以为她心情能稍微好一些,结果……"
结果还会时而恍惚,连身边危险都注意不到。
想及此,谢娇娇不免叹了声气。
"真心相爱之人,分离数日都会牵肠挂肚,何况生离死别。那岂不是肝肠寸断。"
江眠倒是能够理解谢晚晴。
她若能立即释怀,便只得说她对沈书白的心意算不得多深了。
"我知道。"谢娇娇小声嘟囔。
前世她亦有喜欢的人,谢娇娇怎可能不懂谢晚晴的心情。
她不过是太过担心谢晚晴罢了。
"说到分别,我有件事情还没来得及告诉你。"江眠忽然说道。
谢娇娇疑惑。
"什么事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