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沈承渊这一番话,谢辞安终于安心。
在他印象中。沈承渊行事果断,他亦没有理由向谢辞安撒谎。
既然他这样说,那便是真的如此。
告别沈承渊后。谢辞安兴致冲冲离开了谢府。
"东西找到了吗?"
见谢辞安回来。谢娇娇随口一问。
"找到了。"谢辞安一边回答,一边坐到了座椅上。
"你怎么看上去这么开心?"
谢娇娇瞧着谢辞安一副兴致满满的样子,有些纳闷。
"东西找回来了。自然开心啊。"谢辞安笑道。
他怎会告诉谢娇娇,自己是确定她不会当沈承渊的小妾才这么高兴的。
"嗯嗯,方才还担心我担心的不得了呢,转头就忘了我累晕倒的事情了。哎呀,看来我这个妹妹。分量还是轻了些。"
谢娇娇起了兴致。故意挑逗起谢辞安。
"才不是!你是我最疼爱的妹妹,谁都比不上你!"
谢辞安以为谢娇娇当了真,忙不迭的反驳。
谢娇娇心下一暖。明面上还是一副半信半疑的神情。
"那你请我吃饭。去明月楼吃,我就信你!"
"合着你还是想着吃呢!"谢辞安轻轻拍了下谢娇娇的后脑勺。
谢娇娇故作吃痛,朝谢辞安挤眉弄眼。
马车内气氛十分欢快。
"不过今晚不行,不能让爹娘担心。明日下午我无事,带你出去逛逛。顺带着晚上在明月楼吃饭。如何?"谢辞安提议。
"好耶!"
谢娇娇高兴坏了。只差跳起来。
因为瘟疫,近段时间京城都没几个店铺开门。谢娇娇每日不是在府里待着。就是去城西帮沈承渊和江眠打下手。她都快憋坏了。
"娇儿。"谢辞安轻唤了谢娇娇一声。
"我在。"
"你日后莫要再这般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了。"谢辞安蹙眉。温声埋怨道。
"你不担心自己身体。我们可还担心着呢!"
想到昨夜自己呼呼大睡。而谢娇娇忙碌了一个通宵,谢辞安就觉得十分内疚。
他这个做哥哥的,怎能连妹妹都保护不好。
"我知道。"谢娇娇语气温婉,收起了方才的嬉皮笑脸。
"昨夜是特殊情况。治疫病的药我是看着江眠做出来的,在场我最了解。而且,那药也是在我们府上出的问题,于情于理我都不该置之不理。"
提到药出问题,谢娇娇忽然想起来,自己刚才走的时候忘了问沈承渊,药里的灯绵草可有调查到是谁放的。
总之,江眠绝不可能在自己药里乱加会致人死的东西。
谢娇娇并未将下药的人往谢府想。
"不仅是昨夜,之前也是。你自己数数,就这两三个月,你受过多少次伤。单是晕倒都有五六回了吧。"
"哪有那么多回。"谢娇娇小声嘟囔。
"你的意思是,你还嫌受伤的次数太少了?"
谢辞安神情严肃,打量谢娇娇。
"我可没这个意思!"
谢娇娇知道,自己要是不顺着谢辞安的话,她这一路怕没办法清净了。
"哎呀哥,我知道你担心我。我以后一定注意,绝不让自己再遭遇危险,也会好好照顾自己。好不好?"
"希望你记得你今天答应我的!"
谢辞安没好气的看了谢娇娇一眼。
谢娇娇声音拔高,笑嘻嘻的应道,"我一定!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