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山迟疑。
城西离五皇府不算太远,沈承渊是骑马赶回去的。
"说!"
"但郭琪琪逃走了。"南山告诉沈承渊。
果然。
意料之中。
沈承渊让南山将具体情况同他描述一遍。
"温茹来时。身边还带着个男子。不过看样子不是那人,兴许是他的手下。"
"温茹武艺不高,属下很快抓获。但那男子身手很是厉害。属下一时疏忽。让他把郭琪琪给带走了。"
南山娓娓道来。
"对了!"他忽然想到什么。
"我们打斗时,温茹中了飞镖,右腿受了伤。但是那飞镖。不是属下及其他侍卫的。"
"那飞镖扔了没?"沈承渊转头问南山。
他眸中划过一道深意。
"没有,留着的,就怕还有用处。"南山回答。
沈承渊收回目光。
郭琪琪逃走,其实他早有预料。
为了验证自己心中猜测,沈承渊故意让南山在皇府门口看守。并将郭琪琪关在了离门口最远的柴房。
温茹最近才练习武艺。自然打不赢沈承渊手下侍卫。
沈承渊看的,就是温茹带的这个帮手,是救她。还是救郭琪琪。
沈承渊猜对了。
郭琪琪不过是个幌子。于他和那人皆是如此。
沈承渊利用郭琪琪引出温茹,而那人也有意让温茹替他背下黑锅。
说白了,郭琪琪和温茹都只是那人的棋子罢了!
"看来那人是怕了。"南山说道。
沈承渊笑了笑。
"他怎么会怕我。"
他要是怕沈承渊,又怎么会三番五次挑衅,且在沈承渊面前毫不避讳。
"他要是不怕您。为何每次都玩阴的。背后算计您!"南山冷哼。
"因为他怕被我抓住把柄,怕在朝中威严尽失!"
沈承渊双眸微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