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眠没再说什么了。
看来自小生长在皇室,年纪轻轻便入朝为官的人。也不是那么轻松。
旁人也只看得见沈承渊身份尊贵,一出生就是皇亲国戚。
"如何?"
见江眠的手从他手腕处收回,沈承渊迫不及待询问。
江眠拿过放在床头的衣柜。低头翻找什么东西。
"你不是得了疫病。"
他顿了顿。抬起头。
"你是中毒了!"
沈承渊眼中划过一道惊诧,很快,便敛了回去。
那双眸子清澈平静。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
"就是从你手上的抓痕浸进去的。"江眠告诉沈承渊。
果然。
又被他猜对了。
沈承渊怔怔盯了一眼自己手背上,已经在结痂的疤痕。
"能治好吗?"沈承渊这时才想起问江眠。
"能。"江眠语气平淡。
蛛木那种世上罕见的剧毒他都能治得好,何况这些小毒。更是不在江眠话下。
沈承渊松了口气。
趁江眠帮他解毒的间隙,沈承渊脑海中回想了一遍这件事情。
如果自己猜的没错,那男子应该是把毒藏在了指甲缝。
只是沈承渊已经让人将男子处理了。再检查一遍他的指甲太过折腾。也没必要。
沈承渊现在在思考的是,那男子目的究竟是谢娇娇,还是他。
如果当时他没有及时帮谢娇娇拦住。现在中毒的应该就是谢娇娇了。
那万一对方早有预料。他会拦在谢娇娇面前呢。
……
约摸一炷香过后,江眠解毒完毕。
"之后我开个方子,一日两次吞服,三日后估计你身上的毒就已经清的差不多了。"
说罢,江眠站起身。
"对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