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承渊没好气,朝萧世衍翻了个白眼。
"而且。你玉佩当了的第二天就有人买了,你不觉得奇怪吗?"
"对哦!我怎么没想到!"
萧世衍拍了下脑袋,越想越觉得沈承渊说得有道理。
沈承渊摇了摇头。继续往前走。
"可是现在怎么办?那玉佩已经被人买走了。也找不到那人是谁。"
被沈承渊一点拨,萧世衍终于知道紧张了。
他快走两步,同沈承渊并肩。
方才当铺掌柜描述买玉佩的人的模样时。萧世衍也听见了。
倘若此事是个阴谋,那必然背后之人已经料到他们会来当铺询问。
故而绝不会留下任何线索!
这大街上随意一个人都与掌柜描述的相差无几,若一个个查,那得查到猴年马月。
"顺其自然。"沈承渊不紧不慢回答道。
萧世衍哽住。
"如果是我想多了,那自然最好。如果与我猜测一致。他们之后一定还有动作。到时候再查就好了。"
格外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。
谢府,后院。
谢娇娇自从回来后,便一直闷闷不乐。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走神。
她满脑子都是今日在茶楼时与沈承渊的对话。以及那天夜里她去请求江眠救沈承渊的场景。
连她自己都不知道,她为什么要在意沈承渊的安危。
她明明那么讨厌沈承渊。
按理说,应该巴不得沈承渊受苦受罪,不是吗。
江眠本无意答应,是谢娇娇下跪请求。江眠心软。才愿意帮沈承渊解毒的。
她当时只有一个念头,那便是。沈承渊不能死!
他死了。谢娇娇还是会难过。
哪怕只是知道沈承渊可能会死。也足以让谢娇娇惶恐不安。整夜睡不着觉。
谢娇娇翻来覆去的想。也想不通为什么。
"江眠?"
眼角余光扫向门口。正巧见江眠进来,谢娇娇停下秋千。
"我听翠漪说你心情不好,过来看看。"江眠温声道。
"没有啦。"
谢娇娇笑了笑,有些不好意思,让江眠担心了。
"对了,厨房的师傅新做了一份荷花酥,我尝了,有津南那家味道。荷花酥新鲜出炉的最好吃,我就没有给你捎去。你若想吃,喊糯米去和厨房说声,吃热乎的。"
药铺被毁,江眠同谢娇娇一起来了京城,还帮了她好几个大忙。
这些谢娇娇心里都是记着的。
对江眠,她有感激,也有内疚。
"我知道了。"江眠嘴角微扬,露出一抹浅笑。
"不过我现在得进宫一趟。世子病是好了,但现下身子还很虚弱,保不准会出事故,我去看一眼。"
"我也要去!"
谢娇娇兀的从秋千上跳下来。
她也已经好久没去看望过长公主和沈叙了。
左右无事可做,不如跟着江眠,还能当散心。
江眠自然不会拒绝。谢娇娇随即叫人备了马车,二人来到皇宫。
沈叙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。
谢娇娇和江眠来的时候,沈叙在门口的台阶上坐着玩儿,长公主则站在不远处,一动不动望着沈叙。
沈叙的病才刚好,长公主总放心不下。
许是想到自己的父母,也这么无微不至的疼爱她。
谢娇娇看到此幕,心里不由得有些触动。
江眠要检查沈叙的身体,便带着沈叙进去。
谢娇娇则跟长公主同路,先行到偏殿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