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承渊早将伤口上的飞镖取了出来,大夫不知沈承渊是被何物所伤,只知道伤口颇深。
"伤口有毒吗?"沈承渊冷不丁问大夫。
"没毒。"大夫回答。
"那就没事。"沈承渊镇定自若。
手臂插入飞镖,他竟当无事人一般。
"……"
大夫很想感慨一句,年轻人还真是有毅力。
抬头看了眼沈承渊面无表情的脸,生生将话咽了回去。
过了将近半个时辰,伤口终于处理好。
沈承渊问清楚多久能够痊愈后,就让来福送大夫出去了。
他稍活动了下手臂,发觉没那么疼,神色更加淡然,回到书桌前坐下。
好在伤的是左臂,不妨碍他处理文折。
"殿下。"
南山进到房间,在沈承渊面前站定。
"如何?"沈承渊抬眸。
"回殿下的话,属下已经加派人手,将镜明山庄包围,暗中保护太子和谢家两位小姐安全。"
南山斩钉截铁回答道。
他目光扫过沈承渊包了纱布的手臂,不免有些内疚,将头重重低下。
"殿下!"兀的,南山忽然单膝跪地。
"昨夜是属下疏忽,未能及时赶到,没有保护好您。还请您责罚。"
沈承渊轻叹了声气。
"此事怪不得你。"
南山仍一字不发,稳稳跪在地上。
沈承渊知晓南山脾性,他们主仆二人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固执。
南山心中有愧,沈承渊能够理解。
"我也没有想到,他们为了杀我,竟布置的如此周全!"
沈承渊背靠座椅,脑海中浮现出昨天发生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