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娇娇才不管那么多。
前世她就是个骄纵性子,现下自己重活一次。还能被人欺负了去?
这是自己没在瑶台上冻死,她要真死了,头七第一个回来收拾张欢愉和陈雪儿!
"翠漪。给我。"谢娇娇伸手。
翠漪得令。迅速从衣袖中掏出一支毛笔和一盒黑墨。
谢娇娇逮着陈雪儿,将她逼到角落。
"你要干嘛?"陈雪儿胆怯,说话都打着颤。
旁边张欢愉趁机想跑出去。翠漪眼疾手快,将她牢牢挡住。
"你一个狗奴才,还敢挡本小姐的路?"
张欢愉几次挪脚翠漪都不依不饶,她一生气,便抬手作势要打翠漪。
谢娇娇听见动静。随手抽出一张椅子。脚用力一踹!
那椅子朝张欢愉倒去,正好撞在她身上。
张欢愉从小娇生惯养,身子骨弱得很。谢娇娇又用了力气。
被这么一撞。张欢愉重心不稳,倒在了地上。
"你们两个要是不想被打,就乖乖听我的话。"
谢娇娇斜眼扫过张欢愉,眼里满是不屑。
此时,陈雪儿已经吓得脸色煞白。话都说不出来。
谢娇娇握笔。在陈雪儿脸上画了好几下,丝毫不怜香惜玉。
张欢愉也未能逃过。待到谢娇娇收手。二人脸上已经布满墨痕。
尤其她们额头上的乌龟。瞧着十分喜人!
谢娇娇叉腰。望向张欢愉和陈雪儿。点了点头。露出满意笑容。
"今日我当给你们两个一点小教训!下次要是还敢招惹到我身上,我不会这么客气!"
同二人说完,谢娇娇丢下笔扬长而去。
陈雪儿和张欢愉气极,又不敢与谢娇娇再起争执,只能任由她离开。
"小姐!不好了!"
约摸半晌,屋外传来呼喊。
陈雪儿一下子听出是自己府里小厮的声音。
小厮着急不已,忙推开门,就见屋子里一片狼藉。
陈雪儿和张欢愉一个坐在地上,一个站在角落,脸上还画满墨痕,看起来狼狈不堪。
"小姐,这……"小厮愣住,一时有些手足无措。
"滚开!"
陈雪儿大吼,一边用衣袖遮住脸颊。
"你方才说什么不好了?"张欢愉背对着小厮,严声追问道。
"我们的马车被人偷走了。"小厮哭丧着脸。
"什么?!"
张欢愉和陈雪儿同时惊叫出声。
没有马车,她们如何出去?!
二人来到窗户处查看,就见陈府马车直奔城西驶去。
"愣着做什么!快去追啊!"张欢愉连忙催促小厮。
小厮应声,迅速调转头,退出了房间。
谢娇娇带着翠漪一路来到城西一处偏僻巷道,二人下车,齐力将马车栓在路边一棵槐树下。
"小姐,张家小姐和陈家小姐这么对您,您为何不将不把此事告诉老爷,让老爷给您做主?"
翠漪憋了好久的问,这会儿终于有空说出来了。
谢铭是出了名的宠女儿,要是被他知道谢娇娇困在瑶台是背后有人使坏,定会替谢娇娇主持公道。
到时候张欢愉和陈雪儿受的苦,可比这个重多了。
"她们两个其实也并非主使,真正出主意的人是苏盈。"
谢娇娇耐心同翠漪解释。
"这些事情本就是女儿家的过结,只消没害到我性命,倒也无关痛痒。"
"要是让我爹来解决,就要闹到她们几个的长辈身上。苏盈父亲和妤然姐姐家又有一层亲戚关系,闹僵了面子上谁都不好看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