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中是沈承渊的脸,她在他的怀里一遍一遍描摹着谢晚晴的字体。
终于,一撇一捺都是谢晚晴的提顿。
沈承渊从背后轻轻拥住她,"晚晴,你字写的真好。"
谢娇娇微怒,一抬头,镜子中赫然是谢晚晴的脸。
她猛的睁开眼睛,转头看了看窗外,月光透过窗棂一缕缕洒在地上。
想到谢晚晴的伤口,谢娇娇眸色变得深沉起来。
原本灼烧的脚踝,又被毒药粉末腐蚀,就算是最后捡回来一条命,也必会留下一大片疤痕。
谢娇娇自嘲的笑了笑,若是在前世沈承渊要如何心疼。
想着想着,谢娇娇又昏昏沉沉的睡过去,这次倒是一个好觉睡到了天光大亮。
谢娇娇洗漱之后就领着翠漪去了老太太院子里。
老太太也才起来,钱氏则是在谢晚晴床前守了一晚上。
谢娇娇上前轻轻拍了拍钱氏肩膀。
"娘亲,你回去休息吧,这有我守着。"
钱氏疲惫不已,见谢晚晴还没醒过来,想来也不会有什么闪失,也就先回去休息。
谢娇娇趁着屋里没人,开始和翠漪四处寻摸起来。
昨日看着谢晚晴的伤口上还沾着毒药粉末,想来下毒的人也不是从吃食里做了手脚,要寻个蛛丝马迹实属不容易。
两个人鬼鬼祟祟的床上床下翻翻找找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小毛贼。
找了半天也没什么发现,谢娇娇垂头丧气的坐在床头。
突然翠漪小声嘟囔了一句。
"大小姐房里的丫头也太忙了,连换下来的纱布都没时间洗。"
谢娇娇不经意的瞄过去,看到木盆里堆着的纱布里有一个好像不太一样。
在一堆做工精细的纱布里,有一段相对来说极为粗糙的纱布。
谢娇娇蹲在木盆前翻看着,果不其然略微发黄的那段纱布上,沾着鲜血和不知道是什么的粉末。
谢娇娇用帕子沾下来一些卷好小心的收起来。
一转头被眼前的人吓了一跳,"春桃,你怎么走路连点声音都没有?!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