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父叹了口气:“老杨,你是真不清楚还是假不清楚。”
“就我们家这性质,一阵小风都能刮个地动山摇的。”
“卫国只是在你们厂当个名誉顾问,修修机器。”
“他能干什么。”
杨厂长有些忍俊不禁:“他能干什么?”
“他能修机器他能干什么!”
“我跟你说,现在部门儿那弄来一台国外的机器。”
“好像是个搞什么指纹的还是什么。”
“反正就是能应用在侦破案件的!”
娄父脸色一喜:“卫国能修!?”
杨厂长撇撇嘴:“不知道,我也不知道徐师傅能不能修。”
“这不是前两天跟他们部门儿里的人吃饭说起这个事儿。”
“他们啊,都急的没法没法的了,国外的维修人员要一个星期之后才能到。”
“可他们那边眼下就有一件案子要用到那机器。”
“这不,死马当活马医,急的都求到我们这来了。”
娄父摇摇头:“虽然都是机器,那性质构造差别大了去了。”
“你们哪里能修。”
他是见过市面的人。
轧钢厂那机器跟部门儿用的那机器差别大了去了。
都不是一条道上的车,哪里能修。
杨厂长拍着腿:“谁说不是呢。”
“当场我就给他回了。”
“可后来我想到徐师傅他那个样。”
“你知道不知道,当初老周带他回来的时候,说过个事儿,还挺有意思的。”
“就是徐师傅当时摆的地摊儿上啊,那个牌子是写的啥都能修!”
娄父好像抓到什么救命稻草一般激动:“这么说!”
“这次还真能让卫国拉我们一把!”
杨厂长赶紧摆手:“诶诶,老娄,可别乱说。”
“什么拉你们一把,就是结个关系。”
“到时候别因为牵连牵连到你们家。”
“这都是走正规流程的,没什么乱七八糟的!”
娄父不断点头:“对对对,你说得对。”
“我们家又没什么!只要正常处理!我们家肯定没事儿的!”
。。。。。。
‘咚咚咚!’
‘咚咚咚咚!’
床上的徐卫国一脸烦躁:“谁啊,这大清早的,鸡都没叫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