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雪儿作证。
“你也要请?”
崔安然诧异道。
“不可以嘛?崔姐姐,我知道你对雪儿最好了!”
瞿雪儿蹦蹦跳跳,一把钻进崔安然宽广的胸怀中,蹭来蹭去,像只撒娇的小鹿。
“可以是可以。但我今天早上又疼起来了。”
“萧山,你先给我拔了火罐再去吧!”
崔安然轻轻抚摸瞿雪儿的长发,发号施令道。
“好。”
“不过我得告诉你,拔火罐治标不治本,想要彻底根治,依然需要用银针。”
萧山答应下来。
“嗨!等你要走的时候再说吧!”
“反正这半个月,你必须每天在学校给我治疗一次。”
“谁叫你拔火罐,把我弄得那么舒服呢?”
崔安然慵懒随意,表情销魂。
“你先出去。”
萧山看向瞿雪儿。
“为什么?难道你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?”
瞿雪儿不高兴地嘟嘴。
“说什么呢?我和萧医生有事商量。”
“乖,你出去吧!”
崔安然挥手轻拍。
“我偏不!”瞿雪儿一脸倔强。
“去校医室吧!”
萧山索性道。
等崔安然再次解开上半身,在校医室的医护床上躺下,已经是十分钟后了。
本着校长的威风,崔安然让瞿雪儿趁着有时间去上节课。
其余工作人员也隔离在外。
所以,现在校医室内只有崔安然和萧山二人。
气氛暧昧。
“你认识瞿雪儿?”
萧山却没当回事,径直道。
“我还没问你呢!你怎么回事?”
“我可从没见瞿雪儿对一个男人这么上心。”
崔安然忍不住吐槽。
“可能是我魅力大吧!”萧山笑道。
“呸!你魅力大?嗯哼!我看瞿雪儿只是看上了你的医术。”
崔安然娇哼一声,声音远比之前小多了,显然习惯了拔火罐的温度。
“你要小心瞿家。”
“瞿家传承百年,比苏家家底丰厚许多。”
“瞿雪儿有一个姐姐瞿有雨,是静海有名的疯子。”
崔安然仿佛闲聊似的,和萧山说起瞿家的情况。
“为什么叫疯子?”
萧山出声打断,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