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父母是做什么的?”
“查户口呢?”谢楚不解地怼,“康叔,求求你了,江染是我先看上的,你别人老心不老!”
“她姓容?”康宁和的话音中透着莫名的惊诧。
“怎么,姓容不可以啊?”谢楚没好气地回。
常年混迹风月场,他对男人的这点小心思又岂会不知!
“可以,可以——”康宁和语气满是惆怅,主动挂了电话。
次日,江染跟着团队连轴转,从早上八点拍到晚上九点,总算拍完了这次的贺岁系列。
带队的总监说此次行程压缩得比较紧,大家都很辛苦,在一家夜场包了个大包房犒劳大家。
换做以往,无论是喝酒还是唱歌讲段子,江染指定会成为场内焦点。
但自从流掉那个孩子,她的心态老了很多,唱歌喝酒一点也提不起兴致,连夜都不想熬。
同事们喝酒的喝酒,唱歌的唱歌,她借口去卫生间来到外面的楼梯口透气。
只要闲下来,她就会翻起手机,看看季隼有没有和她联系。
打开手机,又是满满的失望。
明明都把话说得那么清楚了,为什么她潜意识中仍然会想季隼?
“容小姐,好巧。”康宁和微微喑哑的嗓音,从一间包房门口响起。
“康先生。”江染忙关掉手机,与他打招呼。
康宁和走过来,看江染的目光深邃有力,“听阿楚说,容小姐是锦城人,做过室内设计师,现在是霓裳的平模。”
其实,这都是康宁和找人打听出来的。
江染点头,敷衍地问:“康先生和谢公子很熟?”
“我和老谢很熟。阿楚这小子是我看着长大的。”康宁和唇角带笑,“人啊上了年纪,对小辈就有种莫名的亲切。我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