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衍衡沉吟了片刻,“宝贝,我是想睡醒了,有你。”
这声宝贝叫的百转千回,温淼淼投降。
回到傅家已经很晚,傅成铭就一摊烂醉的靠着柱子边上。
温淼淼的高跟鞋差点就踩到他的腿,她将脚往后缩,闻着一鼻子呛人的酒味。
傅衍衡俯身半蹲,用手拍了拍傅成铭的脸。
傅成铭满脸通红,吧唧着嘴,就是不睁眼睛。
傅衍衡单手插袋,刚刚拍过傅成铭脸的手在口袋里捻了捻,“没个人样。”
傅成铭在傅家人缘很差,佣人在人前,都很尊敬的叫他大少爷,人后都戳着脊梁骨在骂他。
他醉成这样,即使有人看到,也不会多出一双手去旁边,任由他醉了睡在这里。
温淼淼,“他喝了多少啊?也没个人管。”
已经深夜,傅家的佣人也都休息了,傅衍衡挽着衬衫袖子,“酒囊饭袋,喝多少都是一个德行。”
话是这么说,傅衍衡还是拽着傅成铭的胳膊把他架着肩膀拖起来。
温淼淼要过来帮忙,手刚碰到傅成铭,就被傅衍衡一个眼神震慑缩了回去。
傅衍衡,“你别碰。”
温蕊已经睡下,听到有人敲门,打开灯从床上下来。
看到烂醉如泥的傅成铭被傅衍衡扶着站在门口。
温蕊顿了几秒,明显不愿意接手,从傅衍衡手里把傅成铭接过来。
傅衍衡蹙眉不悦,“你打算让我帮你把人抱到床上?”
温蕊这才赶忙很吃力的去扶傅成铭,傅成铭醉的歪着身子,重量全压在温蕊的身上,她瘦弱的身板遭不住,差点脚跟不稳摔在地上,还是咬牙把傅成铭推进房间。
傅衍衡也没多留,剩下就是温蕊的事,他反正已经把人给送到了,剩下的就是他们夫妻俩个解决。
关上房门的刹那,温蕊立马变脸,收起惊讶的神情,将傅成铭推倒在沙发上,幽怨的眼神狠狠的盯着他。
都什么节骨眼了,这个蠢货还在拖后腿,亚龙湾的项目文怡已经说了,傅衍衡是有松嘴的表现,这今天说,八九不离十的准信。
她今天还特意叮嘱过傅成铭,这段时间精进一点,别弄出什么乱子,话还没凉透了,晚上就搞成这样。
温蕊烦躁的点了根烟,站在窗户边,看着楼下花园昏暗的灯光下,那些郁郁葱葱的名贵花草,和她这里的视线正好,能看到人工湖的亭子。
这种庄园别墅,她做梦也没想过,有一天自己会住进来,现在她更想,有一天成为这个庄园的女主人,接替文怡手里的一切。
谁也不能阻碍她的脚步。
她将只抽了一半的烟,随手找了个瓶子将还在燃着的烟头丢了进去。
回身抱肩看着鼾声如雷的傅成铭,白色衬衫上面的口红印还赫然可见,又出去鬼混了
温蕊不清楚傅成铭有多少个走马观花的情人,这些也都随便他。
对于一个她不喜欢的人,占有率几乎为零,温蕊自始至终都把傅成铭当做她的跳板。
傅衍衡回到房间就把衬衫脱下来,赤着上身,嫌弃从傅成铭身上沾染来的酒味。
温淼淼正鼓捣着医院开来的药,她是劝自己少管闲事,别跟个老妈子一样,还是见不得傅衍衡那么糟蹋自己,她走的这两天,他也只吃了一次药而已。
她去医药箱里拿着耳温枪碰了下傅衍衡的耳朵,38。5度,他还在发烧。
算日子已经快一个星期的时间了,伸手在他的额头抚摸了下,“你是搞不好了,小病要拖成大病,最后撒手人寰,活不下去不至于用这种方式。”
傅衍衡忙的忘记吃药,他一直属于这种,病疾讳医,有问题都是靠自己撑着,但是身边的人不行,哪怕温淼淼有个头疼脑热的,他会马上把人带到医院。
“非说这种晦气话,吃药太苦了,你喂我。”傅衍衡从后面搂紧温淼淼的腰,滚烫的肌肤热度灼人,他的手臂收的很紧,不给她挣扎的余地。
胶囊的药,还有人嚷着苦。
温淼淼,“你又不是没断奶的小孩子,什么都让人哄的,怕苦我给你准备个糖块?”
傅衍衡染了一抹笑,大手在他的腰间摩挲,暧昧声道,“我就是没断奶啊,年龄小需要长身体。”
温淼淼被傅衍衡的浪荡话,感官被无限制的撩拨放大,“我去帮你热杯牛奶,再找个奶瓶都给你。”
温淼淼装傻,落在她腰间的手,探开衣角没入,“宝贝,你懂得我想喝的可不是这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