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年,他已经忘记听过多少尽量了,尽量最后会变成见谅。
“你父亲啊,是诚心跟我过不去,现在外面风言风语的多,不止一次说我们要离婚,一把年岁了,还要被这种新闻烦。”
傅衍衡对他父母的感情并不太了解。
主要是他和傅怀城父子之间的关系,本来就不太好。
傅怀城缺席了他成长的所有时刻。
傅衍衡对父亲这两个字淡薄的不行。
“那您什么意思?要么,我把他给绑过来?别不开心了,寿星就应该开开心心的。”
在文怡耳朵里,傅衍衡说的这些是玩笑话。
没有注意到傅衍衡的目光里,闪烁着阴冷的寒光。
生日宴结束以后,家里的宾客几乎都散了。
温淼淼好像撕掉面具一样,笑容收敛住。
保持微笑了那么久,太累…
傅衍衡抬腕看了眼时间,没想到都这么晚了。
他疲倦的靠在沙发上,眼睑下的清灰出卖了他的疲倦。
文怡切了蛋糕过来,“今晚看你也没怎么吃饭,吃块蛋糕。”
温淼淼整晚也几乎没怎么吃东西,上流社会集聚的餐桌上。
吃的是西餐,她不太懂西餐规矩。
害怕吃相难看,只切了一小口的牛排放进嘴巴里,细嚼慢咽。
文怡拿来两块蛋糕,另一块自然而然的推给温淼淼。
温淼淼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,思路清明以后,马上反应过来,受宠若惊。
“我这身子骨,经不起折腾喽,明明没干什么,浑身乏的厉害。”
傅衍衡低声说,“您就是缺少锻炼,少打点牌,多出去走走。”
“你哥!怎么连个电话都不给我打。”文怡终于问出口,闲聊是假,打听傅成铭才是真。
温蕊动作很不娴熟的抱着孩子过来。
她坐在温淼淼身边,一副全然不知的样子,“二爷,成铭也好几天没联系过我了,孩子每天都在想爸爸。”
温蕊到现在还没有勇气叫傅衍衡弟弟。
年龄地位差距,哪怕她是傅衍衡真正意义上的大嫂。
“是吗?还养了个神童,一个多月就知道想爸爸了。”
温蕊身体一僵,傅衍衡一点面子也不留给她。
她只能继续打温情牌,“成铭已经几天没回来了,我真担心他出什么意外,吃不好睡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