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兮辞一愣。
时越到底在说什么?
自从陆聿臻回沣城,从来都是他在伤她,什么时候轮到她去伤他了?
。。。。。。
时越的办事效率很高。
不过短短十多分的时间,他就很快查到了陆聿臻的所在地,第一时间将位置发给了顾兮辞。
沣城大酒店。
顾兮辞看到地址,却忽然变得有些迟疑。
她跟时越说。
“既然他找到了,你过去就好,若是他真的不舒服,你把他带去医院就。。。。。。”
谁知话没说完,时越就直接打断了她的话。
“顾小姐,没人比你更合适去了。”
顾兮辞心里打鼓。
即使时越不在,但她也不难从他说话的口气里,听出几分惊惧和焦灼的味道,只怕事情没有那么简单。
犹豫了一会儿,她终究还是按照地址,急匆匆地赶去了沣城大酒店。
一路乘坐电梯上了顶楼,到了套房门前,输入时越给的密码,顾兮辞推门走了进去。
房间里拉着厚厚的窗帘,灯光微弱。
陆聿臻不在客厅里。
顾兮辞反手关上门,慢慢地穿过客厅往内间走。
近了,隐约听到里头一个男人近乎痛苦和压抑的呻-吟声,一阵阵地传了出来。
“陆聿臻,是你吗?”她微微倾身往前,轻轻地问了句。
啪!
一个精致的瓷器花瓶从里头扔了出来,用力砸在顾兮辞的脚边,瞬间四分五裂!
紧接着,陆聿臻痛苦的咆哮声从里头传了出来。
“滚!”
“我不是说过吗?明天天亮之前,任何人不许进来?马上滚!”
顾兮辞惊魂未定地往后退开一步。
听着男人痛苦压抑的喘息声,莫名地就想起陆妈妈跟她说过的话,陆家人在23岁成年后,会爆发家族遗传病。
又想起时越说,陆聿臻每到十五号就会犯病。
难不成。。。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