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锦年的话像一把重锤,敲在段家众人心上,好几个妇人受不住哭了起来。
阮婉蓉红着眼,“锦年妹妹,你可有办法?”
“办法我自然有,也有了解毒的药方,但光是寻找药材就十分麻烦,你们到底招惹了谁,竟有毒术这么厉害的人来对付你们!”这话,云锦年是问段祁螟的。
段祁螟也微微摇头。
如此狠毒,他们却毫无所察。
云锦年沉默片刻,似想到什么,急切道,“阮姐姐,我帮你把把脉!”
阮婉蓉哪敢犹豫,立即坐在了云锦年面前,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便撩起衣袖,露出雪白的手腕,让云锦年把脉。
云锦年也不敢怠慢,擦了手认真给阮婉蓉把脉。
脸色越来越不好。
阮婉蓉也紧张起来,红着眼眶不问,忐忑不安的看着云锦年。
“阮姐姐,你放心,我会帮你解毒的!”云锦年说着收了手。
阮婉蓉闻言,还未哭出声,段祁螟站在她身边,伸手扣住她的肩膀,把她拉起拥在了怀中,紧紧的固着她,双手握拳,手背青筋直冒。
阮婉蓉才呜咽一声哭了起来。
“呜呜!“
云锦年瞧着,也是红了眼眶。
这下毒之人真真狠毒,把毒下在男子身上,而这男子与女子同房,在传给了女子,到最后女子所中之毒,比男子还厉害,再经过同房传给男子,且这毒还带着丝邪性,中毒之人在房事上会有种不知餍足,索求无度,极快的消耗掉精气,加速死亡。
妇人们顿时也吓得花容失色,一个个朝云锦年挤,”四小姐,你帮我也看看!”
云锦年微微颔首。
一个一个把脉,最后得到一个结果,和阮婉蓉一样。
都中毒了。
云锦年不言,可谁都不是傻子。
好几个承受不住,失声痛哭。
段祁螟看着云锦年,沉声道,“麻烦四妹妹先把药方开出来,缺什么药材我立即着人去买!”
云锦年颔首,慢慢说道,“我重新在把脉一次,阮姐姐和段姐夫一起,其它也是一样!”
两夫妻一起,云锦年一个个把脉过去,然后慎重的开了药方。
直至太阳下山,天色暗下来,云锦年连口茶水都没喝上,嗓子干的冒烟,又不好开口。
且可众人心不在焉,一个个只顾着伤怀,压根没顾上她。
她也理解她们的心情,不往心里去。
段家儿郎们表面不显,内心怕也是焦急万分,又是粗心的,更不会往别的方面想。
“若是你们信不过我,可以找个德高望重的御医看看药方,或者给你们把把脉!”云锦年说着,站起身。
“不必了,我自是相信四妹妹的!”段祁螟率先出声。
而云锦年开的药方上,药草种类繁多,他猜测有一些定是没用的,但或许对别人有用……
到底是什么,段祁螟也不多问,只需要把云锦年所开药方的药草准备齐就是了。
云锦年朝段祁螟颔首,却对阮婉蓉说道,“阮姐姐,天色不早,我先告辞了,不要乱吃药,毒入体不深,并无大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