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美、和暖连忙起身,朝时家榆福身,“时姐姐!”
时家榆笑着坐下,有伙计立即加了一副碗筷。
吃了早饭,时家榆便带着韩忠回时家庄拿东西,时家墨见时家榆回来,既错愕又欢喜,“妹妹!”
“大哥,我回来拿些东西!”
“好!”
时家榆直接去了祠堂,从案桌下拉出一个箱子,然后打开给时家墨看,“大哥,这些都是祖母留下的东西,我今日要将它们带走,也不是什么值钱东西,你看一下!”
时家墨叹息一声,“妹妹,这是你的家,便永远都是你的家,你信得过我,将我过继过来,咱们便是一家人,这家里有什么你用得上,你尽管拿走!”
本就是时家榆的东西。
他也不会贪下来。
时家榆笑了起来,“那大哥,我走了!”
“妹妹!”时家墨低唤。
时家榆抬眸,看着时家墨。
“妹妹,出门在外,要好好照顾自己,如果想家了,就回来吧!”
时家榆点头。
却也是知道,这一次去,以后怕是再也不会回来了。
如果将来时家墨真做的好,她便把父亲藏下的金银都给他,若是他做得不好,就让它埋葬起来。
云锦年这边收拾好,韩忠已经带着时家榆回来。
一个箱子不怎么大,但有南疆文案,很特别。
“抬我马车上去吧!”
里面到底有些什么,云锦年打算上了马车再看。
待箱子搬上马车,云锦年也上了马车,韩天赐则和楚御在前面跑路。
和美、和暖则一起进了马车。
她们虽然要时家榆跟着,但还是防备时家榆的,又岂会让云锦年和时家榆单独相处。
马车上,时家榆打开了箱子,把东西一样一样拿出来放在小几上,“这些都是我祖母保存起来的东西,我也看不懂有什么重要的,小姐您看看有没有能帮到您的东西!”
时家榆是个聪明的姑娘。
她也不问云锦年这一行人去南疆做什么,更知道和美。和暖在防备她,不过这有什么关系。
日久见人心。
她是好是坏,时间长了,总会看明白的。
云锦年点头,拿了一本书翻开,晦涩的南疆字体,她认识的没几个。
连着翻了几页,都是这样子。
“这些字我都不认识!”
时家榆拿了看了看,尴尬一笑,“我也不认识!”
云锦年又拿了几本书,翻开依旧是晦涩难懂的南疆字,时家榆则打开了一个锦盒,里面是一尊乌漆墨黑的小鼎,空空的,什么都没有。
时家榆翻来翻去的看,“这是什么东西?”
“我看看!”云锦年借过小鼎,翻来翻去的看,也没看出端倪来。
有什么东西刺了她一下,云锦年疼的“嘶!”一声,指尖上流出了血,还滴到了小鼎上,一下子就被小鼎给吸了个干干净净。
“呀……”
时家榆惊叫出声。
云锦年也是万分错愕,不信邪的又挤了几滴血在小鼎上,也被瞬间吸了个干净。
和暖快速咬破了手指,往小鼎上滴血,却快速滑落,没吸进去。
“怎么会这样子?”时家榆惊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