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赫笑了,点了根烟,起身走近她,朝着那张精巧的小脸吐出烟圈,呛得宁展颜咳嗽起来,刚张开嘴,忽然被他捏住,这个变态恶趣味上来了,居然堵住了她的嘴,把烟喷进了她的嗓子眼。
而后才松开手,看见宁展颜被呛得咳出生理性眼泪,却怒不能言,他心情似乎很不错。
“我讨厌聒噪的女人,你是个哑巴正好合我心意。”
混账东西!
宁展颜在心里爆了句粗口,她恨不得把自己嘴巴拆下来洗干净。
但她偏偏又不能露出心声,表面还得是一副瑟瑟发抖人畜无害的小白兔状。
容赫那双秾丽的紫眸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,这女人有点意思,她眼神看上去无措惊慌四处乱瞟,可她留意的地方都很有针对性。
她看窗口,判断是不是可以逃跑。
在确定不行后,眼神又开始寻找利器,扫过离她最近的花瓶时顿了顿,似乎在思考这个木头花瓶的杀伤力。
有意思……
既然她想玩这种大灰狼和小白兔的把戏,那他就陪陪她。
容赫慢条斯理地扯开衬衣纽扣,声线低哑勾人:“良宵苦短,你是自己脱,还是让我动手?”
宁展颜背脊僵直,盯着近在咫尺的这张妖异的脸。
看上去就像是被吓住了一样。
但惊惧的皮囊底下,她心思动得飞快。
宁展颜这些年在乔苍美色的浸泡下,对美男早就免疫了。
但这个容赫邪近妖。
她不信他是真的对自己感兴趣,他看她的眼神,像在看一个新鲜物什……甚至,还有几分她读不懂的思虑在里面。
“唔……”
宁展颜浑身一个激灵,终于遏制不住地轻呼了一声,她猛地按住容赫钻进自己裙子底下作乱的大手,那一瞬间女人清丽的眼睛里掠过无声戾气。
容赫突然懂这种熟悉感从哪儿来了。
这女人骨子里,似乎有点容家人的狠戾……而且,这副皮囊,也似曾相识。
这几年,容家一直在找一个遗落在外的小野种……
“害怕?”容赫突然被刺激得疯狂起来,紫瞳深处燃起幽光。
他来了兴致,大手反扣住她的手,动作看上去温柔实则强势无比。他耐着性子跟她调情,带着宁展颜的手,把裙子继续往上拉,这看上去就像是宁展颜主动掀起裙子袒露风光来勾引他。
宁展颜脸色发青,有点后悔没从厨房带把刀出来。
容赫轻笑:“别太着急,慢慢来……”
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。
他摸到了一样最不该在这时候出现的东西。
“你生理期?”容赫面容微寒。
宁展颜仍然是瑟瑟发抖的模样,睁着那双漆黑无辜的眼睛轻轻点头。
刚来了性质就被都兜头浇了一盆冷水。
容赫再变态,也没有浴血奋战的爱好,性趣恹恹地抽回手,没了性质,但他对着女人还有兴趣。
“上不了床,我们可以玩点别的。”
有一整晚的时间,不着急。
女人身体紧绷,又看向旁边那个木头花瓶了。
容赫嗤笑,懒洋洋地提醒她:“我没有不打女人的讲究,最好别惹我。”
他残忍嗜血的本性,在很小的时候就暴露了。
而且就算这女人,真是他们在找的那个人,他也无所谓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