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一个叫道:“汪保安,去哪儿的啊?怎么还带了一个人?”
“去城里办点事,这是我表弟,来找我的,我就随便带他转转。
”
那二人见谭军脸上稚气未脱,还是个半大的孩子,也就没有多想。
“我们也歇够了,一起走。
”吴三保说道。
于是二人挑起担子跟在汪海洋后面。
走了几步,那吴三保冲刘得利使了个眼色,于是刘得利说:“汪保安,你和那香兰的事是不是真的哟?
汪海洋一愣,说:“我和她啥子事?”
刘得利笑道:“你说还有啥子事嘛,上次人家老公来找你,还倒遭关了几天。
“我和香兰没什么事,那是村里人造谣。
那二人相视一笑,刘得利说:“恐怕不是那么简单哟。
”
汪海洋转身说道:“我说刘得利,你啥子意思,有话就说,有屁就放。
”
刘得利见汪海洋面有慑色,便没有开口;那吴三保说道:“我们今天听到一些风声,所以随便问哈,莫得其它意思。
“什么风声?”
“早上,我们二人去村委会挑这些东西,听到有人说,你和香兰住在城里二香那里,早就有一腿了。
”
“哪个说的?”汪海洋心里一惊,转眼便明白了,一定是村长那老东西放出的风声。
“我们也不晓得,反正有人在说,说消息绝对可靠。
昨天我们还听说,香兰去法院起诉离婚,就是为了和你在一起。
我们也不
是说你闲话,那刘安成各人在外面鬼混,不顾老婆,离了也活该。
不过,我们出村的时候,看见他铁青着脸,有点吓人哟,恐怕他也是听到了风声。
”刘得利说。
“他还能怎样嘛?现在后悔都来不及了。
我听说他在外面挣的钱,都被一个女人给骗去了,现在是人财两空,各人是个傻瓜,怪得了哪个?”汪海洋说道、
两人一唱一合,都盯着汪海洋。
“我只是同情香兰的遭遇,她离婚与我没有关系,我一天呆在庙里,她呆在城里,我们见面的机会都很少,我哪个会和她在一起?村里的人喜欢造谣,你们又不是不知道。
”
“那是,那是,肯定又是哪个龟儿子吃饱了,没得事做乱嚼舌头。
”刘得利笑了笑。
汪海洋心里又犯起了嘀啥,这刘安成是个没脑子的家伙,不会又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