联想到那四个小尼姑对自己一直袍有敌意,汪海洋就猜想她们这种行为肯定与孤儿院的生活有关。
“哼,孤儿院的院长被人捅了可惜没把他捅死,要是老子在场,非补他两刀不可,那个狗东西就该死!”谭军说道。
“被人捅了,谁捅的?
“我听以前在里面做饭的吴妈说,那狗东西在屋里糟蹋一个女孩子时,另一个女孩子冲进去捅了他几刀,可惜女孩子力气小,那狗东西皮糙肉厚,捡了一条命,不过命根子被p掉了,终于把事情闹大了。
”
“原来那院长是个畜生。
”
“不止他一个,还有几个爪牙都是畜生,他们把孤儿院当成了淫乐的场所,经常糟蹋里面的女孩子。
“难道就没人管了?”汪海洋一拳捶在床上。
“唉,那孤儿院修在城郊,周围都没什么人烟,简直就是与世隔绝。
里面有二十几个孤儿,半数都是有残疾,或是智障,我们几个算是正常的了,而我在里面年纪算最大。
两年前,我们村子被泥石流淹了,我和刘芳还有另外几个成了孤儿,就被送了进去。
这就成了我们噩梦的开始。
不但伙食差得要命,每天还要不停的打扫卫生,累得象构一样,还时常遭到打骂责罚。
这还不是最可怕的,最可怕的事后来就发生了。
有一天,刘芳跑来告诉我,小兰给院长打扫房间时,被院长强尖了。
我气得冲去厨房拿起刀想去宰了那畜生,那做饭的吴妈死死的拦住我,叫我不要冲动,否则会送掉小命。
她告诉我们,她在那里干了好几年,明白那几个畜生的所作所为,她也曾经偷偷的把里面的情况向当地部门反映过,可是都是石沉大海,这几个畜生照样为非作歹。
于是,我带着她们四个女孩子翻墙跑出去,可惜我们不识路,她们几个女孩子体力也不行,最终被院里的几个保安抓了回去,我被打了个半死,一个多月
才下了床。
于是我便成了他们的眼中钉,肉中刺,处处责难我,我本来想一跑了之,可是放心不下刘芳她们,只能忍气吞声的活着。
有一次当地政府组织人来参观,院长便把我以及另外几个不听话的关了起来,不让我们见人,对外说是组织我们去外面游玩去了,以此遮人耳目。
后来,我隐隐感到大丫和小莲也出事了,只是她们不敢告诉我,怕我莽撞行事。
除了那老畜生外,另外几个保安和两名管理人员也对她们下过手。
想着她们被几个畜生污辱,我气得心如刀绞,而最让我担心的是刘芳,我和她从小青梅竹马,我就早喜欢上她了,她也喜欢我。
我为此惶恐不安。
我再一次决定逃跑,只带着刘芳逃跑,这样把握应该大一些。
可是就在我准备行动的前一天,我最担心的事发生了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