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,这样就想老子翘起来?你也太小看我了。
当下,王海洋不再多言,把牛仔裤脱了然后又脱了底裤,就光着身子站在尼姑面前,师太请便。
净明师太瞥见汪海洋那条如蛇一样的玩意儿,心里不经意。
睡动了一下,好大的家伙,这要是挺起来好了得。
多年的古并无波竟然在一瞬间起了些些波澜,倒把老尼姑吓了一跳,阿弥陀佛,罪过,罪过。
汪海洋看见老尼姑伸出一只葱玉般白嫩的手,也是大吃一凉,这只手宛如一只少女般的手,与老尼姑的年纪极不相称,若不是亲眼看见是净明
师太的手,他真不相信这只手是
长在四十上下的女人身上。
就在那只手触摸到汪海洋的命根子上时,汪海洋禁不住全身一阵颤动。
那只手也明显感觉到了,只听净明师太说:“休要紧张,闭上眼睛就行了。
”
汪海洋看见那张老脸,倒还能不起色心,这一闭眼,只感到那只温润如玉的手已经触动了自己最敏感的神经,而自己已然感到一阵。
惬意的感
觉来袭。
糟了,自己低估这老尼姑的能耐了}
“舒服吗?”净明师太的声音也变了形,听起来竟有一股蛊惑之力,而那只手轻捏细揉,上下游走,如一根灵巧的藤蔓缠绕其上,温暖的感
觉如同进入洞穴之中。
这般手技,与如花相比,只强不差。
那舒服的水感源源不断的从下面袭至全身,汪海洋感到自己的血液正往下面凝聚,如果换了自己任何一个
相好,这时,那命根子早就一柱鳖买了。
高手,这老尼姑绝对是此中高手}一个念头闪过,汪海洋骇然不已。
隐陀中,汪海洋脑海中闪出自己妻子受辱的情景,耳边响起老婆撕心裂
肺的惨口目声。
汪海洋又看见老婆被两个歹徒死死按住,另一个歹徒狞笑着从后面摧残她。
血,触目。
凉心的血顺着老婆白净的大腿流了下来。
顿
时,汪海洋牙关紧咬,热血直冲脑门,他完全沉浸在回。
忆之中,对老尼姑的抚摸全然没了反应。
老尼姑正感到男人那玩意儿有了微微动静,谁知转眼之间,又是死蛇一条,任自己使出浑身解数,那死蛇就是没有任何反应。
她抬头看看汪
海洋,只见他双眼紧闭,脸上一副痛苦的神色,不禁吃了一凉。
想当年自己这手技不知令多少男人销魂,为何眼前这雄壮的男人还如此难受?
足足十分钟,老尼姑u手齐上,男人那命根子全无生机。
净明师太自忖在自己的手技之下,对方竟然全无反应,看来果然是个废物,如此这
般,岂能人道?当下是亦喜亦悲,喜的是谣言不玫自破,寺庙无虞:悲的是如此伟岸的一个男儿果然是个阉人,真是浪赛了人材。
“行了,你舅妈果然没有骗我们。
”见汪海洋没有反应,她又顺手摇了摇汪海洋的身子。
汪海洋这才睁开眼睛,脸色舒缓下来,低头一看,那玩意儿果然争气的保持着厦状。
“看你的脸色,为何一副悲伤的神。
嗜?”老尼姑倒是。
冷。
借起汪海洋来。
汪海洋答道:“想到自己这么年轻,就成了废人,岂能不伤心?”
“阿弥陀佛,你果然与这寺庙有缘。
主持眼光着实不错,你去忙吧。
贫尼真是庸人自扰,罪过,罪过}”
汪海洋心中大喜,厦来心里想着悲痛之事,就能令老二不举,看来自己现在是收发自如了。
于是汪海洋穿了裤子,就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