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天和‘风花雪月’嬉闹之后;晚上,与如法在水潭中鸳鸯戏水,更是别有乐趣。
两人从阴影处游到月光下,汪海洋看见如法游姿优美,象鱼儿一样灵活,于是问:“你什么时候学会游泳的?”
“很小的时候就会了,我家住在长江边上,一到夏天,许多人在傍晚吃过饭后,就去江边游泳。
远远望去,密密麻麻的人,非常热闹。
”
“哦,那你家里现在还有什么人?”
“没人了。
”
“都——都去世了?”
如法摇摇头,“在我的心中,他们都死了。
”
“你——你恨他们?”
“以前是,现在已经淡了,他们是他们,我是我,没有任何牵连。
”
“能告诉我为什么吗?”
如法幽幽的叹了一口气,站在水中,偎依在男人的怀里,“我读日一的时候,父母便离了婚,我跟了母亲。
有时,父亲偶尔会来看我一下,没多久,他另娶了一个女人,顾着那个家,便再没来看我。
后来听说他贪污公款,被判了十年。
母亲没多久便和一个男人同居了。
那个男人是个个体户,开始对我们还好,后来就爱理不理了,经常也不回来。
当我读日三时,有一天,我在屋里洗澡,我发现那男人竟然在外面偷看。
从此后,他的一双眼睛就常常盯着我。
两个月后的一天,他喝了酒回来,我一个人在家,他趁着酒性强尖了我。
我回来后,我把这一切哭着告诉了她。
可她居然无动于衷,她说一句让我刻骨铭心的话:‘女人生来就是让男人日的,与其让外面的男人日,还不如让他日。
’我感到绝望之极。
那男人的在我的默许下,隔三岔五就要我和他睡觉,有时甚至是当着我的面。
而我就在旁边看着,还帮他按着我的手脚。
那该死的男人不但搞我,还让我看着他如何搞我,暴我学习经验,如何伺候男人。
有时还买*情光碟回来让我看,让我学着里面的动作做。
我的成绩一落千丈,也无心读书,成天和社会上的不良少年一起鬼混,对自己的身体也放纵起来。
后来,我离开了家,跟着自己的男朋友去了另个城市。
为了生存,他加入黑社会,开始贩毒,而我们都染上了毒瘾。
半年后,我男朋友被警方抓了,判了死刑,我被送去强制戒毒,在那里我就认识了如灵。
”
汪海洋听到这里,说:“我知道后面的事了,你们为了彻底戒毒,听人指引,就来到这里削发为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