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婉拒了前台。
两人走进电梯。
苏婳问沈鸢:“你今天怎么这么猛?”
沈鸢揉着腕骨说:“我家就是农村的,上小学时,我妈带着我改嫁给我继父,就是沈淮的父亲,这才来到城里。因为不爱打扮,在学校里,总是受欺负,被同学骂乡巴佬、土包子。更过分的是,那些人还往我书包里放蚯蚓和癞蛤蟆,把我堵在女厕所里打。一气之下,我去学了跆拳道,小学毕业后,我把凡是欺负我的,挨个揍得半死。今天听到楚锁锁这么骂,我就想起我小时候被欺负的模样,没忍不住。”n
苏婳其实也有那种冲动。
好几次都想弄死楚锁锁。
她这样一个连只蚂蚁都不忍踩死的人,硬是被楚锁锁逼出了戾气。
两人下楼,出了会所大门。
忽听身后传来一道尖利的女声,“站住,你们都给我站住!”
苏婳听得头皮发麻。
扭头一看。
是穿着白色睡袍的华棋柔,应该是刚揭掉面膜,没来得及洗,就冲下来了。
脸上浮着一层精华液。
油汪汪的,像擦了猪大油。
苏婳目光清冷道:“有话就说!”
沈鸢接下半句:“有屁快放!”
华棋柔红着眼睛瞅瞅苏婳,再瞅瞅沈鸢,最后落到苏婳脸上,“死丫头,竟敢动手打锁锁!我都舍不得动她一根手指头!今天不给我个说法,你们谁都别想走!”
她朝身后一招手。
两个保镖呼啦啦围上来。
苏婳也朝身后一招手,站在车边的保镖咚咚几步走过来。
保镖对保镖,一对一,二对二,互不相让。
华棋柔见保镖数量一样,没有胜算。
她一把卷起袖子,冲到苏婳面前,扬手就要打她耳光。
电光石火间!
苏婳抄起手中的防狼喷雾,唰唰唰,就朝华棋柔脸上喷去!
一阵奇痒扑面而来!
华棋柔顿时逮着脸挠个不停,“痒!痒!痒!好痒!死丫头,你朝我脸上喷什么了?怎么这么痒?啊,痒死我了!”
苏婳轻轻巧巧一笑,“是我自己研制的防狼喷雾,说是痒痒雾也行。如果没有我的解药,你会一直痒下去,直到死。”
“啊!好痒!痒!你快帮我解开!你这个死丫头!”华棋柔发了疯似的,拼命挠着自己的脸。
尖利的指甲把她保养良好的脸,挠出一道道血印子。
看着面目狰狞极了。
苏婳冷冷一笑,“那场车祸是你搞的吧?害死阿忠和我的孩子,痒死你也是活该!”
撂下这句话,她转身就走。
见她要走,华棋柔慌了,扑上来就要抓她,“不许走!快给我解药!”
千钧一发之际!
穿着黑色衬衫深色长裤的男人凛步而来,没系领带,领口散开,露出性感的锁骨。
西裤勾勒出修长的腿,逆光中英俊五官更显冷峻。
那双过于颀长的腿,是怎么在空中划过弧度的,苏婳没看清。
反正华棋柔被他踢出去很远。
落地时,声响很大,她摔得很惨,半天爬不起来,疼得呲牙裂嘴。
苏婳笑得眉眼弯弯,冲男人竖起大拇指,“我男人帅呆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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