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风烈烈,江水翻滚,周围是密密麻麻的树林。
四周十分冷清,连个人影都看不到。
苏婳隔着车窗,看向外面咆哮翻腾的江水,纳闷地问:“来这么里做什么?”
“下车吧。”顾北弦推开车门,走下去。
苏婳也跟着下去。
顾北弦把车钥匙交给她,“帮我去后备箱拿点东西。”
苏婳一头雾水地接过车钥匙,走到车尾。
打开后备箱,心里咣的惊喜了一下,满眼惊艳。
一后备箱满满当当都是红玫瑰。
荷兰进口的传奇玫瑰。
碗口那么大的花瓣,丝绒质感,红得魅惑,红得娇艳欲滴,带着独特的复古焦边,又艳丽又典雅。
好漂亮啊。
顾北弦单手插兜,俊朗英气的身板慵懒地倚在车旁,微微垂眸,看着目瞪口呆的苏婳,风轻云淡地问:“喜欢吗?”
“当然喜欢了!”
苏婳眉里眼里都是笑,指腹轻轻摩挲玫瑰花瓣,花瓣上有细小的绒毛,麻酥酥的。
心里像一阵微风拂过,痒痒的,开心得很。
这是顾北弦第一次送她花。
顾北弦淡然道:“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花,听花店老板说,红玫瑰代表真挚的爱情,就选了它。”
“真挚的爱情”,短短五个字,比这一后备箱的玫瑰还令人心动。
苏婳心里泛起一片汪洋,抬起头,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,眼里全是情。
顾北弦被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得起了火。
往前迈出一步,捏着她的手腕,把她拉进怀里,扳过她的脸就开始亲,手也往她衣服里探。
苏婳按住他的手,“不要。”
她没试过跟他在野外亲热。
顾北弦弯腰打横把她抱起来,像抱小孩一样,抱到车前。
苏婳手臂勾着他的脖子,笑道:“你要干嘛?”
“要。”
苏婳脸上的笑凝固了。
想到接下来他要做什么,耳尖微微发红。
顾北弦单手抱着她,打开车门,将她放进车里。
他覆下来,顺着她的耳垂一路往下亲。
苏婳微微反抗了一下。
他按住她的肩膀,不让她动,开始亲她的嘴唇。
换气的时候,苏婳小口小口地喘着粗气,说:“怎么不回家,要在这里?”
顾北弦亲着她的脖子,漫不经心地说:“听说在野外做,容易生儿子。”
苏婳哭笑不得,“没想到你还重男轻女,我要是生了女儿怎么办?”
“不是我,我无所谓,只要是你生的,我都喜欢。主要是爷爷奶奶想要男孩,一胎生个儿子,你就不用再生了,生个女儿你还得再受一次罪。”
苏婳笑,“你倒是挺会心疼人。”
“就这么一个,不疼你疼谁。”他呼息喷在她脖颈间,烫而潮湿。
苏婳心不自觉地痒起来。
这男人,向来清冷禁欲,一股生人勿近、熟人也勿扰的气场。
和他夫妻三年,一直都是相敬如宾,话说得都少,更别提情话了。
最近忽然像开了窍似的,情话绵绵,哄得人又痒又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