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昏昏欲睡,说完这些彻底睡着了,刚下手中的酒杯。
像是一个孩子,没有防备。
助理深吸一口气,江阮,是他胸口这辈子都拔不下来的刺。
翌日。
江阮醒过来的时候,战枭寒还守在她的床边。
这里租的是小院子,卧室的床只有窄窄的一只。
江阮大着肚子躺上去,战枭寒还有一点意识,牢牢的控制住了自己。
他喝醉了,还在她的床边做了一整夜,乖乖的很懂事。
江阮艰难的起来,半截就把警惕的男人吵醒了。
“小阮……”
战枭寒伸手扶着她起来,亲了亲她的侧脸,“对不起,是不是吓到你了,还是我身上难闻。”
“都不是,我想让你在床上躺一会,你也累了。”
“不累。”
江阮昨晚就注意到了,战枭寒这几天为了抓萤火虫,手也受伤了,细小的伤口在他白皙的手背很刺眼。
这估计是战枭寒从小到大,干过的最苦最累的活
“上来!”
江阮咬住唇,脸上写满了不高兴,“我想让你上来,我和宝宝都想让你搂着我们睡。”
“好。”
战枭寒抬起手搓了搓脸,“我去冲个澡,不能臭到我的宝宝。”
等到男人小心的把自己晒热,进入小床温暖的被褥的时候。
江阮再一次睡着了,快要生产了,她现在需要养精蓄锐。
两个月后。
普罗旺斯小镇迎来了一个盛大的节日,最美丽的神医生产了。
民众自发定义今天为慈母节。
这一切都发生在江阮刚刚到医院准备生产的时候。
江阮和孩子一起才一百斤,战枭寒生怕孩子要住保温箱。
提前准备好了专家和顶级的器材,结果,江阮的肚子有些偏小,但是孩子还不小,江阮自己都感觉神奇。
经过了三个小时的努力,孩子出来了,江阮感觉自己幸福的要升天了。
阵痛太难受了!
六斤的宝贝,是怎么在她肚子里一点也不显怀的?!
“是个男宝宝,好可爱啊。”
江阮听着护士说,她也去看了一眼,皱巴巴的,都是胎脂。
洗干净后放到她的身边,软乎乎的孩子闭着眼睛睡觉。
小脸皱巴巴的。
江阮躺在病床上,数着时间等待三个小时才能离开产房。
她很孤单,很想看手机。
护士也准许了她的行为,“你的先生和你家的宝贝都想进来看看你。”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