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傅隐恐怕在周围都盯了半天,否则怎么可能这么巧。
他嘴角噙着冷笑,霸道的气场不容解释,“跟你这个新郎有什么关系,凌小姐还不够你操心的吗?”
傅隐仍然是风淡云轻的模样,松开扶着江阮的手。
“战少,我只是劝你善待女人,哪怕是为了你的亲生父亲,也不能伤害我和小阮的孩子。”
亲生父亲?
傅隐心中计较,战总早就死了,怎么可能成为皇室的人。
看来他必须好好笑查一下。
这个男人欠他的欠他母亲的,这辈子都还不完!
下一秒,战枭寒暴虐的脾气已经按耐不住,猛地冲上去遏制住傅隐的衣领。
这张脸和他有几分相似,但是却如此让他痛恨!
“信口雌黄!你怎么可能跟江阮有孩子!你想死吗!”
“小阮是干妈,怎么不算我们两个人的孩子?”
明知道傅隐是挑衅,战枭寒捏紧的拳头用力到发抖!
“够了!你们两个都不配当父亲!”
江阮的声音清晰冷冽,仿佛姣好的珠玉落在磁盘发出灵动悦耳的声音。
随后,她把江囡囡小小的身体抱在怀中,终于看到一辆出租车,随后一瘸一拐的抱着江囡囡上车。
只有战枭寒注意到,地上丢下了两个瓶子。
江阮忍着疼上车,虽然疼,但是比不过在车外让人难受。
她给战枭寒的考验,不知道他是否接的住,接不住,以后休想再见囡囡一面!
傅隐达到目的,对着车子挥手,“囡囡,爸爸有空去接你。”
战枭寒看着她带着囡囡负气离开,嘴唇绷紧,眼看着车子离开。
江囡囡受伤又委屈的大眼朝着车窗张望,两个男人的心都揪了起来。
傅隐面前停下一辆婚车,婚礼简约到车子都没布置,里面的凌诺脸色难看。
今天把她仅剩不多的好脾气都磨没了。
傅隐上车离开。
原地只剩下战枭寒,他脸上意味不明,将刚才没说出口的话说出来。
“不,小阮,我只是怕你为了无所谓的人受伤……”
孟越低声询问,“战少,您的手腕受伤了,不如让大夫一起看一看。”
为了少夫人,战少请来了最有名的外科大夫为她处理伤口。
可偏偏,自己的伤口不当事。
“小伤,不用了。”
战枭寒捏紧袖口,里面的血肉模糊都掩藏在高档西装之下。
男人眸光扫过地上的保镖,瞬间变得威严凶狠。
“他在哪?”
地上横七竖八的保镖不说话,装作听不懂华国话。
随后,他们这辈子都后悔的事情来了。
战枭寒示意助手捡起地上的药瓶,他能够看清上面的字迹。
一瓶,毒药粉。
一瓶,止血药。
孟越比战少本人还要高兴,战少没白疼少夫人这个眼珠子。
“战少,这是少夫人给您留下的药,原来她早就发现您为了救她被割伤了手。”
“咦,另一瓶药看起来不是什么好东西,黑瓶子包着,药罐子也很陈旧。”
战枭寒听到孟越的话,下意识捏紧药瓶,心里温暖不少。
“我再问一遍,你们幕后的老板在哪,能不能让他出来跟我见一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