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里刚重复了两个字,突然反应过来,一脸死寂地盯向墨家老爷子。
墨家老爷子声音很沉,“既然你说给伯颜贤侄药浴的中药没有作用,今天做好给一个交代,否则这中医院的首席专家、中药协会南城市副会长就名不副实名其不实了。
”
赵教授心口一悸,将自己的一份检验报告拿出来,神色极为复杂地走过去,伸手递给墨家老爷子。
原本,他以为墨家这样的豪门世家,很有世家的风范,今天一见也不过如此。
不过墨家的地位摆在那里,他自然不敢得罪。
墨家老爷子没有接,“封管家。
”
封管家接过,看了一眼,给墨家老爷子读。
墨家老爷子听不懂,眸光落在傅奶奶身上。
傅奶奶,“……”
看什么看?
以为她听得懂!
她推了推老花镜,“酒酒,你来告诉他哪里出问题了。
”
秦酒勾唇一笑,“草药都没有认对,中药协会南城市副会长这么好当么?我觉得我也可以。
”
赵教授一顿,努力保持着涵养十分要强地出声,“不可能,你说哪味草药认错了?”
秦酒笑得十分好看,“错的太多了,我建议赵教授从头学起中医,不要辱没了这两个字。
”
赵教授气结,“你……”
顿了顿,一脸僵硬地出声,“不可能有错。
”
秦酒眯了眯眸子,“许多,去静园拿我房间里那个黑色的箱子。
”
许多虽然不知道大小姐要干什么,连忙应了一声,“是,大小姐!”
不到半个小时,许多拿来了一个医药箱子。
秦酒打开,拿出一个小瓶秦酒,喷湿纱布,清洗了手,找到一个兽皮夹子,打开,是长短不一的银针,整齐地排成了一列。
她声音格外沁凉,“许多,把大爷的裤腿卷到膝盖以上。
”
所有的人看向秦酒。
秦酒似浑然不觉,眯了眯眸子,走过去,蹲下身子,一根根细针无比精准地扎入秦伯颜腿上几个重要的穴位。
还有头部三处穴位,最后一枚在心口侧位置。
许多和李管家在旁边紧张地看着。
秦酒扎完最后一根针,站起来,声音很低很清冷,“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