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冥寒的脸转过脸时,帝宝忙躲回门口,偷偷听他们说话——
“你说这叫什么事?”帝博凛郁闷的声音。
“上次的事情肯定和刀刃脱不了关系!”
“也未必。
”
“此话怎讲?”
“谁都知道留着那样的人在身边不可取,偏偏你大哥那么做,为什么?”司冥寒认为帝慎寒是那种天塌了都不会眨眼的人,凡事总有他的理由。
“不管是什么理由,刀刃有没有二心,都不该留。
无咎的下场你不是没看到。
”帝博凛的声音难掩不悦。
“无咎留下来是因为帝傲天对她心存不轨,那帝慎寒什么意思?难不成他看上刀刃了?莫名其妙!”
帝宝清丽的眉头微皱,什么意思?怎么和无咎都搭上关系了?
她总觉得事情有点大,不大她三哥能气成这样?
司冥寒没说什么,见帝博凛还要倒酒,起身将酒收回酒柜中。
“我还没喝够!”帝博凛不爽了。
“孩子会闻到酒精味。
”
帝博凛不爽的脸色转眼没了,还紧张到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衣服,可千万不能让孩子们闻到!
尤其是他的小宝珠,本来一亲就哭,别变得一抱就哭,他要疯的!
“睡觉了。
”帝博凛放下酒杯,起身离开。
他得先把自己洗干净,然后去看看宝贝女儿。
帝宝等她三哥不见后,才进入酒窖。
见司冥寒还坐在那里,并没有要走的意思。
走过去,上半身趴在吧台上,“喂,你让我三哥去睡觉,他有房间,叶芩佾睡哪里?”
“有地方睡。
”
“我没听你说给叶芩佾安排房间啊?”
“有现成的。
”
“现成?是我……”帝宝的话卡住,眼睛瞬间亮了,小声地担心被人听到似的,“睡我三哥房间?”
司冥寒见她可爱的模样,将人一把拽过去,对着那小嘴就是猛地亲了口,还不是浅尝辄止,里里外外,霸道又激烈,将帝宝吻得浑身发软才微微放开,“聪明。
”
帝宝气喘,嘴里尝到酒的醇香,仿佛被侵蚀,脸都红透了。
司冥寒真是坏透了。
所以这样的人,她怎么斗得过?来到京都都被他吃得死死的。
身体一轻,就坐上了司冥寒的大腿。
司冥寒坐在椅子上,她坐在司冥寒身上,就跟个小孩子一样的行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