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初沫坐下来,“你想问我什么?”
帝宝手里端着圆圆的白瓷茶杯,淡淡地看着她,问,“你没发现这个茶餐厅里没有其他客人么?”
陶初沫似乎才发现,因为她一进门,关注的人是更显尊贵的帝宝。
陶宝摇身一变成帝宝,身家背景是别人几辈子都梦想不来的。
哪怕是以前的她,都高攀不上。
她就不明白了,为什么不管是陶宝还是帝宝,命都这么好?而她就是一落千丈。
内心总是有着万万千千的不甘……
陶初沫影响了心情,显得不太聪明,“生意不好吧?”
“不是,我清场了。
”
“你来见我,司先生知道么?之前我跟你说了一些关于陶宝的事,他就不让我来京都了。
”
“所以,你来不来了京都,就在背后使绊子,对吧?”
陶初沫眼神闪了下,掩饰自己做过的事,“背后?我做什么了?你这话说得就有点不清不楚了。
”
帝宝没有步步紧逼,似乎话锋一转,“你和顾掣的关系怎么样?”
“挺好的。
”就算是有什么,陶初沫怎么可能会说出自己在顾掣那里被当狗养着的事实呢?在外人面前,她还是那个骄傲的陶家大小姐!
“你一直住他那里,看样子,对你确实是不错。
好歹以前也算是一家人。
”帝宝说着,眼神犀利地看向她,“秦月说是你告诉她司垣齐还活着的事。
那么我请教你,活着的司垣齐在哪里?”
“我?搞错了吧?”陶初沫觉得好笑,“我怎么会跟她说这个事情呢?绝对没有!你知道的,我一直在滨市,又不和秦月联系。
没有任何交集的。
”只要她不承认,谁也拿她没办法!
帝宝面对她的虚伪,并不急躁,话缓缓而出,“秦月去过滨市。
”
“去过滨市那也不代表就去找我了啊?”
“那找秦月来对峙?”
“就算对峙,她说的话也未必是真的,我看她是故意挑唆我和你的关系。
毕竟她恨你夺走了她喜欢的司垣齐。
”陶初沫很有道理地说。
“帝小姐,你找我不是问陶宝的事情么?怎么一直问秦月的?我实在是……不知道啊?”
帝宝端着茶杯,停下喝茶的动作,定定地看着她。
然后手一甩,将茶杯里未喝完的茶水泼在了陶初沫的脸上——
“啊!”陶初沫惊地站起身,脸上不仅是茶水,还有愤怒。
“陶宝,你有病吧?”
“我最讨厌别人叫我陶宝,所以,为了平息我内心的愤怒,给你一点小小的惩罚不为过吧?”帝宝说完。
从里面走出来两个训练有素的男人。
“你想做什么?”陶初沫吓得转身就跑,然而刚跑出去几步,路被堵住。
接着一个巴掌猛地煽过来,将陶初沫整个人打倒在地,口吐鲜血。
只是她还未缓过来,两个男人再次上前。
一把拎起陶初沫,对着脸就是扇。
扇地她口鼻直喷血,再将她压在了帝宝面前的桌子上,等待宣判。
“呀,怎么打得这么严重啊?”帝宝同情的语气。
“看着真可怜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