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学校放假,他们可以一直住西洲岛。
”帝宝说。
“不一样。
”
帝宝几乎压不住心里隐隐的怒火,“到底是你不想,还是孩子不想?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!司冥寒,我明着告诉你,别说你住东南亚,哪怕我天天住寒苑和你朝夕相对,都不可能会真正的接受你!”
疼痛如经络布满全身,在强大的抑制力下,他神情一如既往,“那为什么拒绝?我们隔着一片海,你不想见我,可以不见。
”
帝宝被他的话堵地一时发不出声音来,缓了几口气才说,“这只是你计谋的第一步!”
司冥寒往前走了一步,使两个人的身体离得更近,压迫感更甚,黑眸紧锁着她,深谙执着,“就算是计谋,也是为了孩子。
宝,我是孩子的亲生父亲,怎么舍得看着他们因为思念妈妈而流泪?”
“那你昨晚做了什么?和为孩子好有关么?”帝宝失控到颤抖。
“昨晚上我喝得有点多了,宝,抱歉……”司冥寒坦诚。
“我记得你的酒量很好吧?在吧台不过是喝了两杯,对你来说,不算什么。
”
“你还记得?”司冥寒的黑眸微动,不由心悸。
帝宝转开脸,“不过是显而易见的事情……”
司冥寒的眼神深沉下来,日光下易碎的心因为帝宝这样的一句话颤栗着,哑着嗓音,“我之前酒喝得有点多,出现过几次酒精中毒,很长时间不喝了。
有些东西长时间不去碰,总会一时不能适应。
”
酒精中毒?帝宝诧异了下,这是喝了多少酒引起的中毒?
帝宝收了收心,不去过问他的事,只说,“也就是说,你非要定居东南亚区?”
“你要是不高兴,可以晚一点。
”司冥寒说。
帝宝心想,这有什么区别?早晚还是要去。
“你都不顾孩子能不能适应那边么?”
“有你在的地方,哪里都适应。
”司冥寒说。
帝宝脸色沉郁,她发现跟司冥寒谈话,永远谈不拢!说得好像他真的是为了孩子考虑一样!
她会相信么?
“也不是非搬去不可。
”须臾,司冥寒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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