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敬之的眼里就没有过笑意。
而乔迟弱眼里的笑意真不真,也知道她自己知道了。
帝宝很想掀桌,但是顾及秦敬之和乔迟弱,她只能忍了又忍。
不就是一顿饭,吃完了就可以散了!
“之前迟弱来过一次,她的口味和我差不多。
敬之,你吃得还习惯么?”帝宝问。
“我们从小一起长大,我喜欢吃什么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
这些我都不挑。
”秦敬之说。
有司冥寒在,他吃什么都不对味。
“那就好。
”吃得差不多,帝宝说,“我去趟洗手间。
”
“阿宝,我也去。
”乔迟弱跟着。
洗手台前,两个人洗手。
帝宝问,“你和敬之住哪里?”
“酒店,就是之前我住的那家。
”乔迟弱说。
“哦,挺好的。
晚点我还可以找你们玩。
”帝宝说。
“好的。
”乔迟弱说,随即开玩笑,“司先生对阿宝这么好,应该也没时间找我们玩了。
”
帝宝盯着自己被水冲刷的手,不置可否地问,“好么?”
“当然好啦!好不好旁观者看得最清楚了。
之前我还以为你们两个吵架了呢!果然如果是真爱的话,吵架也是情趣。
”乔迟弱说。
帝宝想,秦敬之也会疑惑吧?做出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姿态,转眼就‘你侬我侬’,真是让人捉摸不透。
“我应该是帮上了阿宝的忙的吧?”乔迟弱开心地问。
“谢谢。
”帝宝言不由衷。
“阿宝来京都,那个女人没有再为难你了吧?”乔迟弱问。
帝宝知道她问的是谁,方渔。
“她还叫你陶小姐,真是莫名其妙的女人。
”